的手覆上她的手腕,因为看不见,查理苏的动作带着摸索意味,手指在女孩的手腕上轻轻划过,女孩的动作一凝,那手指已经找到地方,在关节轻轻压。
“这里,放松开,疼痛会轻很多。”
女孩僵住不敢动,照查理苏到的地方努力放松关节,疼痛果然缓解。她意外地偏去看查理苏,从她的角度只能看清查理苏半张脸,这个平时不怎么着调的男人低着认真地帮她散痛,与平时完全不同。
女孩看得有些呆,直到查理苏抬看她一,她才脸上发慌乱地转回去看面前的空气。
“对着我发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这是你的特权。”
查理苏的声音带着笑意,女孩觉得他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此刻正在向她炫耀漂亮的尾羽,让她脸上更加得慌。
“闭嘴!”
小柴房里短暂地安静了一阵,屋外山贼们喧闹的声音传来,背后是让人安心的温度,女孩沉默了一阵,突然有一恐惧和委屈。
“查理苏,他们会不会拿了赎金就杀人……?”
“也可能不拿赎金就杀人,未婚妻就要和我当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同命鸳鸯了。”查理苏随开了句玩笑,觉到女孩的沉默,他用手指轻轻拍了拍女孩的手腕,“放心,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未婚妻。”
“说什么胡话呢……”这应该是一种安,它冲淡了女孩的绪,反倒让女孩觉得有些好笑——都被抓起来了,还说什么欺不欺负的。
说话间,屋外的喧闹突然变了风格,有人冲过来对柴房门的守卫说了什么,一群人急匆匆地跑走,接来枪声、叫骂声、求饶声响成一片,片刻后柴房门被踢开。
女孩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得反应不过来,呆呆看着黑衣人踢开门冲来,意识往后查理苏的方向贴了贴,那黑衣人直接冲到了两人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少爷,少夫人,受惊了。”
少爷?少夫人?什么少夫人?
女孩脑还没转过弯,看黑衣人伸手要扶自己本能想躲,谁知后靠着的人一空,查理苏就这么轻轻松松站了起来,手上脚上的绳断开掉在地上。
查理苏没让黑衣人有机会扶女孩,挥手示意了一,那黑衣人就知趣地退了房间。查理苏伸手将女孩小心扶起,动作轻柔地解开绳索,“回家我拿膏药给你,不会痛。”
女孩愣愣地看着他,过了半晌才开问,“你怎么解开绳的?”
查理苏勾起嘴角,“你的未婚夫无所不能。”
女孩没什么心力去追究查理苏能解开绳刚才为什么不解,反正辩论她是赢不过这家伙了。
查理苏扶着她走柴房,察觉到外边风冷,脱掉外套披在女孩的肩上,女孩却来不及谢,她被前的场景镇住——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山贼现在全都抱跪地,还有受伤的,刚才柴房的黑衣人带着人把山贼围了一圈,目光看向查理苏等着这位大少爷的吩咐。
“他们是……”
“我的保镖,我说了不会让人欺负未婚妻的。”查理苏搂着女孩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对黑衣人随吩咐一句,“都送巡捕房。”
“是。”
黑衣人领命而去,这小山寨转瞬清场,只剩查理苏和女孩两个人。
女孩愣愣地看着查理苏,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男人,不等她开,查理苏在她上了一把。
“崇拜吗?你的未婚夫有很多面,期待你以后亲自认识我的每一面。”
女孩明智地闭嘴了。她了上披着的外套,沉默了半晌,突然很轻地开,“我想主屋看看,他们、那些山贼,抢走了我的包,里面有……我的香……”
女孩的最后两个字说得非常小声,查理苏将那两个字的读音咀嚼一遍,淡紫的眸逐渐染上喜,“是给我准备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