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沿,力气之大指节上青的血明显凸起,好像不这样用力他就会上倒在我面前。
“停、呼嗯……快停……我……”
明明还没到事的正题,齐司礼已经招架不住这样的折磨,都没等他“我”个所以然,便绷紧了腰在我嘴里。
咸腥味冲淡了中交的花香,我将这些全咽,却不肯就此罢休,吐委顿的直起坐在椅上,勾着他腰将他压怀里。
齐司礼上还有些发,毫无防备地扑在我上,急促的呼拂在我耳边,绒绒的尾巴慌乱地扫着我手臂,我用手指梳理蓬松的兽,将他的尾巴稍稍抬,把上去。
“哈啊!!”
沉浸在余韵的还在,齐司礼几乎从我怀里弹起,又地趴我怀中,手搂着我的腰埋在我肩上剧烈息发难耐的咽音,腰很微弱地摇晃想要躲开的刺激。
“拿开……”
我以一种蛮横的态度用手指着他尾,压着不让他逃开,并用指腹在尾与尾椎骨连接,侧亲他耳朵,带着交留的度住他的耳垂用尖挑逗,得发痛的贴在他腹轻蹭,直到这个本该在不应期的灵族被我行挑逗到起,才松手将丢到一边,沾了一手摸到他后。
齐司礼被前面一通折腾磨得快站不稳了,颈深埋,膝盖吃不住力气,渐渐从撑着趴在我怀里的姿态抬膝盖绵地跪在椅上。我将手指推去的时候他晃了一,咙里轻如幼兽呜咽的哼响。
因为长期握笔作图,我的指上有一层薄茧,这是时光在我的肢上留的痕迹,现在我用它去描绘另一个时光涤遗落的生灵的深。微的茧刮过柔的里,我受着他无法遏制的颤抖与肉的收缩,一指、两指、三指,同时偏过去亲他。
“别玩了……”
他压抑地呼,颈线因我的动作而绷起。我将他白逾初雪的肤被住一小块轻,听见了他艰难动结的声音。
“齐司礼。”
我贴着他的耳朵唤他,确认三手指无碍后再克制不住本能的冲动,手将他腰稍稍托,先前被他挑逗起的张扬骨,我寻好了角度将住,缓缓地扶他落。
我谨记今天齐司礼是主角,不想像往常一样太过急躁让他觉不舒服,然而齐司礼并不领。或许是嫌我这拉长的动作太慢无异于折磨,也或许是实在上没有力气支撑,在短暂的屏息后他晃了晃,竟自己往沉了腰。
湿、紧窒,这一或被动或主动的“迎合”让我的脑中被某种灼凶狠的渴意占据,我忍不住将手上力气压,同时腰推上,湿的腔顿时条件反收缩,加重了动作的阻力,也给我带来更烈的快,我意识又往上,手指在他尾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