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羡有些迷糊地摇摇:“不记得了。”
“确实、确实。”白惟明一脸歉意,“实在对不住。”
白惟明笑:“好,那我暂且收。看
于是,他又回想了一遍事。
白惟明没想到容君羡居然知是宣会长来送花,自是尴尬不已。这白惟明一生中也少有把自己搞得那么尴尬的时刻。
“没什么不方便的。”容君羡倒是没什么想法,直接把手机拿来,打开了和宣会长的信息记录,递给了白惟明。
“算了、算了。”容君羡自然不会因此和白惟明生气,只说,“赶紧加回来就是了。”
容君羡,也拉着白惟明的手。
他听从了杜漫淮的意见,带着鲜花到了酒店等他。宣会长到了酒店前台,便说是要找容君羡的。酒店前台却把电话打给了白惟明。白惟明匆匆前来,拉着宣会长笑:“不凡,你真有心啊。可不巧,我们君羡现在很少收鲜花。”
所以说,使人弱智。
容君羡瞪大睛:“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白惟明笑问:“他还为了你把看完了?他告诉你的?”
“噢!原来如此!”容君羡轻易就相信了白惟明的鬼话,又自顾自,“我说呢,他前阵老跟我拉近乎的,又说为了我把都看完了,原来是我的影迷呀。”
“怎么了?”容君羡问。
啊,对啊。他来了我为什么不能知?倒是你,他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差不多、差不多。”白惟明心胡诌,“不都是蔷薇一类吗?”
白惟明却说:“你现在删了他,他又不知的。但你又去加他,贸然申请好友,就很尴尬了,电话上也解释不清。不如这样吧,如果你们平常也没什么急事要联系的话,改天我去亲自和宣会长说明况、表达歉意,再让你们加回好友吧。”
“对,他之前不是对牡丹过吗?所以现在对这些花花草草的格外谨慎。”
“应该不是发信息。”容君羡说,“他发的信息都没什么信息量。”
不过,白惟明到底是说个鬼话连篇的,随即就信胡诌起来了:“哦,他是以影迷的份来的,酒店经理不认识他,只告诉我来了一个你的影迷。我便去了,见到是他,我也很惊讶呢。”
容君羡:“是啊。”
而宣会长也榻在这个酒店,送了花之后有些忐忑,想发条信息问容君羡,却不想信息发不过去,界面上显示自己已经被对方删除好友了。
“是吗?”宣会长有些惊讶。
“可这不是牡丹,是玫瑰啊。”
“不是,”宣会长正说,“玫瑰是蔷薇属的,但牡丹是芍药属的。”
容君羡听了这话,便说:“好,你是公关的,你应该比我懂。就你说的办吧。”
白惟明又拉着容君羡,说:“那我们别他了,先休息吧。”
“他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白惟明又问。
“是吗?”白惟明微笑,“方便给我看看吗?”
二人拉拉手,说要休息,其实也没好好休息。
白惟明又问:“是当面跟你说的,还是发信息说的?”
“为什么?”宣会长太疑惑了。
白惟明说:“我不小心把他给删了。”
白惟明接过手机,便看到满屏的“在吗”“你好吗”“哦”“喝”。白惟明手指划拉了两,又“哎哟”一声:“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