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温亦尘已久的温泽终于耐不住了,他甩开童筱的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扬起手就是毫不留的一巴掌,颤抖的嗓音里透无奈和疲倦:“你闹够了没有?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警察将温亦尘和肖云峰带回了警局,并通知了两方的家属来警局提人。
肖云峰扭扭脖:“没事,不过是被条疯狗咬了一罢了。”
樊向阳接到警方的电话后也不停蹄的赶来,温亦然也想一起过来,但被他拒绝了。温亦尘众目睽睽之就想掐死肖云峰,还有什么事他不来的?
樊向阳没有理睬发疯的温亦尘,而是径直朝肖云峰走去:“云峰,你没事吧?”
温泽的话戳到了温亦尘的痛,布满血丝的眶里泪毫无预兆的滴落,思念的话哽在又咽了回去。
“啧。”肖云峰发不屑的哼声,“温亦尘,我看你病得不轻。”
温泽和童筱听说后火速赶来,还没警局的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温亦尘声嘶力竭的怒吼:“肖云峰,把他还给我!”
温泽眉紧锁,加快脚步,他看见温亦尘犹如一条疯狗朝肖云峰扑过去,大声呵斥:“温亦尘,你给我清醒一!”
童筱现在就把温亦尘当作一个病人,小心翼翼的不敢碰任何有可能刺激他的事。可能是这两年温泽和童筱对温亦尘都有所放纵,他便开始变本加厉,有时候一句关心的话,就让他暴如雷,只能用不可理喻四个字形容。
“他没有!”
温亦尘看见樊向阳的那一秒,本来就失控的绪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他只要一想到过去的两年温亦然与樊向阳朝夕相,便开始像发了疯一样嫉妒。
“是你们!是你们藏了他两年!是你们!”温亦尘满脸的狰狞之,就算两名警员合力控制他,好几次都差被他逃脱冲去袭击肖云峰。
“那我们走吧。”樊向阳拍拍肖云峰的肩膀,朝一旁的警官说,“警官,刚才我已经签过字了,人能带走了吗?”
“我看你是疯了,这些年我和你妈忍着你,你就这么为所为吗?!”温泽双眸中动着红的火焰,膛剧烈起伏,“我告诉你然然已经死了,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就算不愿接受事实也该有个限度!”
如果不是樊向阳,温亦然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如果不是樊向阳,他怎么会与温亦然被迫分离两年?如果不是樊向阳,他又怎么会活得生不如死?
温亦尘颚还在滴血,童筱看了心疼不已,她拉了拉温泽:“你别说了,先把亦尘带回去,他在血,你没看见吗?”
“让他把然然交来!”温亦尘就像一个得了失心疯的人,拼命拽拉锁在手腕上的手铐,细的肌肤被拉血痕,他像是毫无知觉似的,继续叫喊,“他们把然然藏起来了,让他们交来!”
“他没有死!”
“樊向阳,你把然然藏到哪里了?你把他还给我!”
被温亦尘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满脑就想着将肖云峰置于死地,把温亦然从他们手中抢回来。
“你知什么?!”挨了一巴掌的温亦尘并没有冷静来,他抬起,指着肖云峰大喊,“然然还活着!是他们把然然藏起来了!你让他们把然然还给我!还给我啊!”
警察,向温泽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