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霍小小小跑到霍老先生面前,“这是我舅舅,我带他来找爸爸的。”
不久,霍公馆到了。
“客人?”
霍老先生正在花园浇花,现在初冬季节,花园里栽种的不少珍贵花种都枯萎了,老爷一时心血来,非得在寒风中给这几盆花浇浇。
两人上车,驾驶座上的司机多看了季书扬一。
季书扬挑眉一笑,有几分年轻气盛的模样,“舅舅答应你的事当然会到,不过――我听说你爷爷也在家是吧?”
季书扬笑,“……我害什么怕?”
季书扬悬着的心松懈了不少。
霍老先生闻言,将浇的壶递给陈伯,转楼。
季书扬看了赵姨,心虚笑了两声。
“老先生在后院。”陈伯目光放在季书扬上,“这位是……”
霍小小车,带着季书扬一路了公馆。
紧赶慢赶,幸好他亲亲外甥女为了他一直在等他。
司机没多说,踩油门,缓缓驶离。
“原来是小小的舅舅,”陈伯脸不变,“您请坐,我这就扶老先生过来。”
“没事!已经全好了!”
书扬,您叫我书扬就行了。”
来之前他并非真的相信霍随城是被诬陷的,自己找老同学问了古墓的况,又找关系问了现在警局里钱大川的况,再去找钱大川的妻实了事实,了解这些后才明白自己是真的被当枪使了。
“赵姨,你先带小小上楼玩一会,我和小小的舅舅有话要说。小小,听话,先上去和赵姨玩玩,待会等爷爷和你舅舅聊完再
“找爸爸?”霍老先生在季书扬对面坐,不动声打量了两,略微和蔼说了句:“你就是小小的舅舅?”
刚门,就见着陈伯从楼上来,手上拿了件厚实的外套。
“陈伯伯,爷爷在楼上吗?”
“爸爸晚上七才能回家,我带你去见爷爷,爷爷人很好的,你别害怕。”
赵姨客气:“季先生。”
季书扬合坐好,“老先生你好,我叫季书扬。”
“季书扬,听说过你,”老爷睛扫了季书扬的,“……”
“是,小小带回来的客人,是个年轻人,说是小小的舅舅。”
“是不是等舅舅很久了?”
“舅舅,你别紧张,我爸爸和爷爷都是很好的人。”
“爷爷在家,所以你不用担心爸爸打断你的,有爷爷在,他不会让爸爸这么的。”
霍老先生走客厅,看着沙发上的年轻人,笑:“小小,带哪位客人来家里客了?”
“……”季书扬一跨这,看到墙上的全家福,就觉得疼。
客厅里赵姨给季书扬端了杯茶,季书扬坐在沙发上,颇有些手足无措。
“嗯,等了你半个小时,我和姨姨都以为你不会来了。”
陈伯将厚重的大衣披在老爷上,说:“老先生,家里来客人了。”
季书扬摆摆手,但也没计较太多,看着小小,“走吧,舅舅跟你一块回去。”
“嗯!”
两年前霍随城打断他的事,霍老先生听霍随城说了,这种事说破了天也是霍随城的过分。
“这是我舅舅,我带他回来见爸爸。”
“这是我舅舅,我会和爸爸说的。”
来之前想过既然是霍随城的父亲,那必然也不是什么好打交的,可近在前才发现,还真和小的一样,老爷还和蔼慈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