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的時痛快的,從嘴裡被吐後它又乖乖縮回龍鱗中,龍尾安靜地置在後慵懶地甩擺,十分饜足,頗有過一番事後提起褲翻臉走人的樣。
他深陷慾望的模樣過於淫豔,俊的面龐熏染著,簡直令人痴迷,行為更加膽大,深咽裹住,滿小嘴極力吞吐,頭肆意狂舞,時不時撩撥的肉孔,得嘖嘖作響,仿佛要榨它的盡。
「唔嗯、別這樣……」
他俯,唇在肌膚上游走,頭頂的龍角劃過巴,引起輕顫。速頂撞掠奪,晃殘影,龜頭次次幾撞破宮腔,翻湧,反復迭起,快連綿不絕,蜜拼命動,小腹也跟著亂顫。
上也不老實,掀起他的上衣摸上緊實的腰線,賁發的腹肌實有力,線條暢分明,簡直是愛不釋手。
大汗淋漓了一場,體酥軟得不行,倚在他前虛虛息。攏起的長尾靠了過來,過的龍莖似乎對後有獨鐘,擠在那邊一個勁地蹭。
秉著慈悲為懷的原則,伸手把那揪了來。龍莖沒有龜頭沒有袋,只有頂端用的小孔,硌在掌心又燙又,脈絡有規律地動著,尺寸不輸於他在裡的那。
如此孟浪的攻勢,即使是對於脹疼的龍莖而言過於刺激,沒多久便草率洩,反應生澀地宛如初經人事的處男。
這個平時悶騷的家伙難得面窘,他壓聲嗓,音沙沙,卻浸滿慾,「……不會進去的,就讓它蹭一過個癮罷。」
頭試探地點了點張開的肉孔,沒什麼味。半送中,嚨縮緊,讓龍莖前段頂在濕軟的肉處研磨慢慢激快,頭靈巧地上,涎將它浸潤得透徹,伺候一步到位。
丹恆微了,暗暗控雲術將龍尾收了回去,神淡淡:「……你想多了。」
快來勢洶洶讓人無法招架,體像在鑊氣十足的炒鍋裡顛來顛去,周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堪,頭震麻著炸裂開來,覺靈魂快要從軀殼中剝離,登上峰。
哦可憐的家伙,喂你吃點好的吧。
「哈啊啊……慢、慢點……」
「想嘛?」咬牙切齒地揪住他兩邊的尖耳,一臉警惕息著。
陣陣的酥麻朝尾椎蜂擁襲來,丹恆被撩撥得有些招架不住,渾酥顫,龍尾劇烈翻騰,腰腹繃得死緊,在裡的也狠狠彈了,不敢恣意亂動,豆大的汗一顆顆落。
腳踝猛然被鉗住,像銬上了枷鎖無法動彈,折起膝蓋壓向前呈M字,後撤了半截,掛著濕漉漉的淫再次用力自而上用力頂,龜棱貼著上的地狠狠勾剮,小死死縮絞,叫囂宣洩,被一波又一波的。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但這人是丹恆,絲毫不用懷疑他說的話。
又忍不住瞅了它一,顯然是憋久了無處發洩,脹成了紫紅,半在龍鱗外瞧著有些委屈,晾著不覺有點可憐。
瞬間離去,全在了心,痙攣著的殷紅蜜持續開合用力呼,看著像是要把沾在外頭的一並吃進去。
「咕唔、」
適才被拋在腦後的龍莖悄無聲息地現在後,慾求不滿地頻頻戳,似乎也想加。體驀地一僵,慾冷卻了幾分,理智短暫回籠,為了保衛屁的名譽,菊花連忙縮緊,連個縫都不給它進。
它得猝不及防,龍量多濃稠,不斷往嘴裡灌,嚨反復吞咽,全數吃。味並不是想象中的腥臊,至少還能讓人咂嘴回味。
對這副完全不要臉刷存在的行為頓時無語,連帶看他的神都很不對勁,「它是不是想我屁?」
丹恆一言不發,動作有些失控,越越凶悍,他直勾勾看著糜爛的交合處,晦暗的眸光暗藏火,深不見底,薄唇緊抿,劇烈起伏,極度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