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上渾然不知自己作死了,現難受得很,巴巴望著那隻糊滿濕的玉足,不停地吞咽,盼望主人繼續臨幸自己。
這從天而降的賞賜砸得淵上腦袋暈乎乎的,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嬌小足的肌膚如般綢白,香軟絲,惹得唾不斷地分。他猛了一,也不嫌棄自己的體,迫不及待地去。
“把自己整理好了就去吧。”
——還是,不夠啊。
王殿恢復一片寂靜。
兩手無力地垂在扶手邊,淫沿著指尖緩緩滴落。
頭過的痕跡還殘留在腳上,漫不經心地往他衣服上蹭得乾乾凈凈,然後慢吞吞地把腳收了回去。
體得一乾二凈,他仍覺得不夠,頭開腳趾縫,把每隻圓潤如玉的腳趾都嘴中了個遍,跟個狗似的越越來勁,忘乎所以,陶醉其中。
他放肆的行為莫名地涌起一絲惱火,直接一腳蹬踩上他的正臉,連聲音都冷了幾分,“我叫你掉沒讓你其他地方。”
睛朦朧地半睜著,迎著窗戶照進來的光線張開五指,艷紅小吐,沿著掌心紋路徐徐向上,一路去指上殘留的淫。指在嘴中,有意無意地前後,頗顯淫蕩。
小抬著綳緊,脊背後仰起好看的弧度,手指,噴的汁飛濺在間,顫顫了。
坐久的體有些發麻,側靠著椅背動了動,艱難地抬起酸重的掛在扶手上。濕得透徹,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過電般的癢意從腳底竄起,
“是卑職逾越了。”
簾闔上,幻想著方纔那被自己褻玩的大肉棒開緊閉的,碾過濕濕熱熱的軟肉,貫穿到底,頂進心,填滿腔,那樣應該會很,重了說不定還能到噴。
“嗚嗯嗯、要去了、哈啊——”
小腹在發顫,快綿延不絕,可體始終是缺少了些什麼,遲遲無法抵達。心莫名的煩躁,手動作變得暴,用勁地在裡快進快,體扭動著,另一手不停地捻充血的陰。
這一腳像是踩在了淵上的心上,他並不到羞辱與冒犯,相反,他享受著被主人踐踏的快。但事不過三,他已經連續兩次失控了,惹怒了心愛的公主殿,自己可是沒有好果吃的。
淵上內心咯噔,望著那張小臉恢復了往常的冷淡,如鯁在,默默地把那還在著的回襠里,草草收拾了一番後訕訕離去。
興致被敗壞得徹底,現已經提不起勁了,懶懶的揮手趕人。
手臂向,觸摸到心那一片濕地。挑開內褲,手指在處抹了一把,彎曲著鑽進軟熱的中緩慢,前後左右擠壓著鼓起的軟肉,榨豐沛汁,得滿手都是。
主殿?”
屁撅著,把指節往裡吞得更深了些。
“嗯哼……”
腳上的黏稠叫人到不適,眉頭緊鎖著,有些嫌棄地把腳再次伸到他面前,命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