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轻儿!”
薛鸣意一脸恍然大悟,好像被传授着顿悟了什么绝世武功一般,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一丝不苟完成夫交待的课业,两只大掌左右一抓,一边着他的肉一边开始奋力起来。
薛鸣心见弟弟开了窍玩的起劲儿,也合着调整了一个更方便弟弟动作的姿势,将明教揽着腰一把抱怀里,两只手左右一握拉开他的大,成了个一字。也幸好陆饼饼柔韧够,不然怕是疼得够呛。
他直接就把陆饼饼悬空托起来,往他的鸡巴上面套,陆饼饼突然到自己腾空,吓得两手在空气中乱抓一最后攥住面前薛鸣意的衣服,他现在全的支就在屁里的那鸡巴上面,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个专门理这两兄弟的鸡巴套,害怕薛鸣心一个失手把他摔去。
然而薛鸣心是什么人,平时带着千斤重的盾和刀行军千里不在话的苍云,就明教这浑上没多少赘肉的轻量型,他就是现在抱着怀里人去校场跑个三十来圈恐怕都不在话。
此刻陆饼饼被他以小儿把的姿势摆了个门大开,跟骑在一匹发狂的烈一样被薛鸣心用鸡巴鞭挞着,他几乎被的半翻白,红的一截不自觉吐来,伴随着颠来颠去动作乳肉也上颤动着,正好便宜了薛鸣意。
他的顺着巴淌到上,混合着薛鸣意的鸡巴在他乳沟里蹭上的粘,薛鸣意几乎是把他的两团当成了屁在,快速着,将那本就被玩得遍布指印的雪白肉磨的通红,看起来更加惨不忍睹,随着冲刺的动作几次撞明教中,将他的也打的发麻,合不拢嘴,嘴角更多唾来。
“呜啊……!哈啊……”陆饼饼被过载的官刺激的受不了了,有些崩溃甩着,几缕汗湿的黑发黏在脸颊,薛鸣心对准他后凸的一块儿肉,全的肉棒,又使了劲儿一个猛上去,怀里的明教像是一尾被了尾巴的鱼一样瞬间弹起来要跑,被薛鸣心掐着腰死死回去屁往他鸡巴上坐。
陆饼饼被的哭爹喊娘的,一双修长有力的此刻也抖得像两面条儿似的,他一脑乱蹬往前踹着,被薛鸣意捉了脚腕就放在嘴边顺着雪白的小肚一路啃咬上去,烙一串串牙印。
“够了……够了!我%&*~*$%……”陆饼饼语言紊乱,又伴随着兄弟俩听不懂的胡语乱叫一通,薛鸣心坏心去揪他红一样的,在他背后着气咬他耳朵,吐的男人气息,问他:“知错了吗?”
对着他后那块儿肉狂风骤雨一般,陆饼饼发一声亢的叫声,泪乱七八糟了满脸,还有之前薛鸣意在他脸上了的。
他哭的噎噎,好不容易才拼凑起来零散的句:“知,知错了呜……!别,别!嗯啊!”
薛鸣心看他哭的可怜,桃花中忍不住溢笑意,跟逗猫似的在他上一,语气慢悠悠:“噢?那说说自己错哪儿了?”
薛鸣意见他哥故意使坏,淡淡暼了他一,倒是没声打断他,见陆饼饼又被的神恍惚了,一故意往他嘴巴了一“好心”提醒他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