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一半就顿住,然后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我衣服呢?都被你给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云宿川低声:“灵华派?”
事发展到今天,沈鑫这一边算是解决了,可以说他们减少了一个麻烦,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何箕势必也会行更加孤注一掷的反扑。
问。有人还说什么我勾搭姑,呸啊,就那样疯疯癫癫的,要是女士,我把脑袋拧来……”
江灼洗漱来,正好早饭也送上来了,他也不多话,吃完之后把碗一推,双手搭在膝盖上,便冲着云宿川:“说吧,是不是何箕那边怎么着了?”
――这一段时间他经历的事太多,桩桩件件都是直戳心,云宿川想让江灼绷紧的神经好好松一松,再打算。
至于对方手里还有多少势力什么底牌,他们不清楚,这才是最可怕的。
岳庭飞:“……不会真是姑吧?”
云宿川便帮着找衣服,也没接刚才的话,这些总得需要一段时间来遗忘,即使关系亲近如他们两个,安的话也显得多余了。
江灼不以为意:“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事能让我吃不去饭的。好了,说吧。”
江灼说话的时候,云宿川忍不住端起他的碗看了看:“你吃这么少吗,再吃吧。怎么着粥也得喝完吧。”
江灼笑着说:“你怎么和爸似的……”
关键不在于姑,而是灵华派的姑,这让云宿川甜蜜了一晚上的心又重新回到了目前的正事上面。
云宿川说着走到床边,见江灼把被蹬开了,小都在外面,便说:“刚才我开门的时候都能觉来一阵冷风,你也不怕着凉。”
“等一。”云宿川原本漫不经心的神稍稍收敛,“你说她穿的什么样的衣服?再讲一遍。”
见云宿川来,江灼眯着睛看了他一,:“外面什么事?”
他沉着,慢慢说:“这件事确实很奇怪,我们灵华派的弟,从小修习清心诀,神失常突然发疯这种况是不应该现的。这么说的话,如果何箕想从灵华派手,可能也是个好主意。”
云宿川又问了岳庭飞几句其他的,随把他忽悠走,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房间里。
江灼:“是。”
云宿川一怔,随即笑:“可怕,真是可怕,你再聪明去,恐怕别人就没办法活了。”
岳庭飞茫然看着他:“青底的袍,上面还有红枫叶……”
结果没想到事来的这么快,如果不是发生在灵华派或许还可以忽视,但这个时间,突然有人发疯,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云宿川就把刚才在外面碰见岳庭飞的事给江灼复述了一边,问:“我记得深青带红枫,这是你们门派的衣服吧?你房里依稀还挂着一件。”
纵使心中百般思量,见了这个人,云宿川的心还是不由得柔起来,他微微地笑着,说:“是有一小麻烦,吃过早饭就和你说。”
云宿川离开村的时候曾经想过,何箕接来会什么,但他没有跟江灼探讨这个问题。
江灼仍然没起来,一只胳膊搭在额前,挡住窗帘隙透来的一线光,小臂肌肉的线条被晨曦勾勒来,畅而优,上面还缀着几可疑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