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温别玉愣了一,跟着坐起来。
“像候鸟。”温别玉笑了。
“还不兴老人半夜醒来玩玩手机了?”没好气,“本来个赞我就要睡觉了,现在好了,越说越神……”
“为什么这么问?”
“好好好,您赶紧睡,我挂了。”俞适野也不敢再多说了,免得回老太太真瞪着睛到天亮,临了挂电话,他不忘提议,“对了,您现在在哪儿?正好我和别玉要回去,顺路去见您。”
“,你的声音怎么了?”俞适野听了不对劲,“听着有些累的样。”
“迁徙到任何一个城市和迁徙到女旁,同样需要成本,而气候再宜居的城市,和有女在的城市,都是不一样且无可比拟的。在大城市工作的女之所以不能将父母从老家接来,首要问题就是现实的成本问题:女本无法负担父母在大城市的长期日常消费。”
“次什么时候来看安德烈?”
“当然,就是随着四季气温不同,到更为宜居的城市去养老的一种养老方式。”
“
说着,俞适野也懒得换自己的手机,直接拿温别玉的手机给打了个电话。
“候鸟?还贴切。现在讲究候鸟式养老,我呢,就叫候鸟式敬老……”
他有些兴奋,披了件衣服直接了床站着,在黑夜里来回踱步,语速飞快地同温别玉说话:
俞适野摆摆手。
“任谁在半夜四接到电话都会很累的吧。”不客气地告诉俞适野,“你是害怕我晚上噩梦吗?特意选择这个时间来打电话给你问好。”
俞适野将这三个名词逐一来,并替换了前两个。
“她之前也没说到底去哪里旅游,可能已经和范阿姨国了。也好久没和聊天了,正好她没睡,我打个电话问问她吧。”
俞适野将手机放到旁边,关了灯,搂着人闭上睛的时候,听见温别玉说话。
“小玉,怎么了?”
电话上被接起,的声音自电话那传来,很轻,似乎带着疲惫。
这回真该睡觉了。
“当然了,都现在了,我怎么可能还自己一个人来。”俞适野闭着睛说,“反正隔上三四个月,我总会来一趟,看望看望老人,活动活动筋骨……”
“是我,。”俞适野说。
“……”
“是您半夜不睡觉赞别玉的朋友圈的。我看见了当然要问一声了。”
俞适野巨冤。
“生活成本。”温别玉提醒俞适野。
“别玉,候鸟式养老你听过吧?”俞适野说。
有一搭没一搭说到这里,俞适野突然睁开睛,坐了起来。
“……太麻烦了。”似乎觉得没这个必要,简单拒绝了,“我的旅程也快结束了,最多一两周吧,我就回家了,到时候我们家里见。你现在来也只是打扰我旅游。”
“我也和你一起来……”温别玉和俞适野约定,“然后我们再去伞。”
全新的词汇激发全新的灵。
既然老人这样说,俞适野也没勉,互晚安之后,很快挂了电话。
“既然候鸟能随气温迁徙,为什么老人不能随女迁徙?”
“注意,是长期,日常,消费。”
“……是小野啊!”的声音大了一些,变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