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一片空白,扑通跪倒在地。
语言是贫瘠的,但shenti的臣服却能清晰地表达。
面前的书桌实在太gao,我须将脖颈仰得将近折断才能看到他嘲nong的神qing,大概是觉得我shen为皇zi,也忒没骨气了。
我说了很多,前言不搭后语,大概意思是君主有失王dao,诛妻杀臣,臣zi为何还要遵守臣纲?我不怪他,因为若他没有这么zuo,或许不久后也会被因为种种原因被先帝诛杀。
不知我的反应他是否满意,他最终没有杀我,还令太傅来教我识字。
他在属xia大臣面前总威仪严肃,寡言鲜语,在我面前却恶劣刻薄。有一回随手chou查我的功课,看到我歪歪斜斜的字迹,嫌弃地皱了皱眉,说堂堂国君连字都写不好,简直是笑话。
说罢随手扔了chu去,看都不看我便走了。
好像全然忘记他就是看中我不识字才拉我当皇帝的。
我没什么自尊,挨了训也默不作声地捡回来,只是此后更少睡眠,更多念书写字罢了,可他也没再过问了。
我十七岁时,立后之事已拖了两年,众大臣频频上书,他只好将他亲族的两名女儿sai给我作妃zi,但我一来受先帝影响,很难对jiao艳mei丽的女zi产生yu念,二来我若有了儿zi,他更可放心地杀我了,那怎么行?
便tou次违抗了他的命令。
这种事男人不pei合是不行的,辗转惊动了他。翌日夜里他笑盈盈地将我堵在寝gong,极其和善地问我为何不从?
我知dao他没安好心,恳求dao:仲父,朕不能人事。
他听后挑眉笑笑,那温和的笑容背后却透着冷锐如刀锋般的寒光,说是么?
见我要开kou,又叮嘱dao莫要撒谎。
那几年我已bagao许多,但他shen材实在过于gao挑,站在我面前便如山一般压xia,让我gan受到沉沉重压。我瞄了yan他手里的戒尺,以为他要像太傅那样打我手心,虽然会痛,但想到能chu2碰到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心里便横生chu几分旖旎之念,说不上什么滋味。
我紧张地dao了声是。
他却没有打我手心,而是好整以暇地在我的龙床边沿坐xia,令我自己脱xia亵ku,跪在他脚边,将呆若木鸡的我an在膝上,毫不留qing地打了我二十戒尺。
我思维已极为混乱,只知我赤luo的xia/shen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挨着他的大tui,能gan受到他shenti的温度,紧实的肌肉,甚至能嗅到他发稍若有若无的香气……我自小在gong中淫乱之事见过不少,对那些事极其厌恶,可chu2碰到他却很难不想ru非非。
我害怕会起反应,剧烈地挣扎,但压在背脊的手臂却如钢铁般无法撼动。
戒尺宽一寸,六分厚,砸在屁gu上,tun肉发颤抖动,挨了好几xia钝痛才迟迟地传上,想来我的后tun已是红痕交错,鲜艳刺目。
被如此惩罚,我却gan到tui间的yingwu渐渐抬tou,ding到他膝盖,他定也gan觉到了,仅用三gen手指提着我的后领,便将我拎到冰冷的地上,我不知所措地伸手遮挡,却听他声音骤冷:“手拿开。”
我虽ai慕他,却更怕他。
只得认命地将手挪开,还将双膝分开让他看得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