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将洛阳之战之后的细节全回想了一遍,似乎没有发现不妥之。
长恭看了一离开的背影,心底暗。这人一放松吧,就话多,这话一多,难免的会说错话,看来,他还是有些放松警惕了。
功震主?他有自知之明,以
、
纬这招,支开了他,一步,会怎么动作?杀了他,还是……还真想不,第二条路。他至今没有想明白,这纬为何在此战之后调离他,之前,为什么没有动作。是湛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月正好,无奈人不在旁,再好,亦是枉然。
好歹,现在您是这郡府的郡王了。”依舞中抱怨着,但是手里的动作还是依旧轻柔,将拭的巾递了过去。
“嗯。”
“知了。”
“公、公对不起,才、才不是故意的。”
只是,这人一闲来,不免会想一些事,这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宇文邕,不知那个人现在如何,要知,他的境况可不比自己好多少,那个大冢宰国可是一个难缠的角啊。
“就当锻炼了,到了这地方,还不知以后能不能――”长恭没有说完,岔开话题说:“对了,吩咐个人去给原来郡府的人知会一声,我来了,把以前的公文那些整理一,三日给我。”
看来,这相思之味,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才能会啊。相思骨,现在,丝丝爬上心扉,连带着这嘴里也尽是苦味。摇摇,暂时将儿女长之事抛开,是该想想今后的路了。
躺在床上,看着床,脑里乱哄哄的一片,一团乱麻,也不知,该从那一段丝。
长恭:“这就过去吧。”
长恭只是想停来说什么,还没开,这心思早飞远了的人直直的撞了上来,这可好,想不起来了。
宇文,宇文,可知长恭这心,早已刻上了你。
这公一路上都不知过多少次神了,多半是心里难受,过不去吧,想想,谁被打发到这破地方,心里会好受,名义上是一个郡王,可实际里,还不如朝臣呢。
那句“随君侧”依稀在耳畔浮现,那天,他说话的神,还在前,如果说,在还没有遇上他之前,有人告诉他,长恭你会与一个男,还是敌军的男纠缠不清,他一定会说那人胡言乱语,可如今……世事难料,莫过如此。
“好了,又没怪你,次走路带心。”
天涯各一方,如今可真的拿来形容他们了。
“哎哟!”
闫肃,答。
“公,公!”
“嗯?有事?”
边的小厮垂首跟在后,自打小跟着公之后,看着公一天天变化,不知是从哪天开始,公的脸便为他带去了不少麻烦。有人说过,男生女相,是国家的祸患,这比女还好看,将来定是祸国殃民的主,言不少,却不见公在意。他闫肃可不信,公这么一个大好人,怎么会是祸害国家的人呢?看看洛阳之战,是国家的大功臣!
“没,是这用饭时间到了,请您过去呢。”边跟着的小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