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敖丙低拾起哪吒摔碎的手机，放到他的手中。“抱歉，我会赔给你的。”

        “我是不明白，可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要我怎么明白……”哪吒看着他的背影，坐在杂堆上哭泣起来。

        “……”敖丙沉默。

        “怎么，只许你变格，不许我变？”哪吒嘲讽。“那你是喜现在的我，还是之前的我？”

        “谁都可以，但是敖家的人不行。”

        “你为了报复我，牺牲自己的幸福，值得吗？”敖丙望着他，眸中波涛暗涌。

        哪吒冷笑了一。“我知，都不喜。你从来没有喜过我。”

        哪吒拽起敖丙的衣领，“敖丙，你有什么资格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我想和谁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和敖家联姻？是为了报复我？”

        “你不用歉，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心甘愿的喜你。”哪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没有波澜。“所以你为什么找我？”

        敖丙愣在那里，惊愕地看着他。

        他转过，看着前的男人。“敖丙。”他唤。

        敖丙看着他。“你不能与敖家联姻。”

        “那也是被你疯的！”哪吒大吼着。“你不就是恨我的幸运，恨我被接受吗！我给你机会让你得到这一切，你还要我怎么样！”

        “……”敖丙一时不知怎么接话。“你变了。”

        敖丙看着他，像是飞鸟看着游鱼。游鱼不会懂飞鸟在蓝天翱翔的快乐，飞鸟也不会懂游鱼在中游弋的惬意。

        “呐，敖丙……”哪吒环住敖丙的脖。“不然我与敖家商量，让他们认同你。这样，你就可以回到敖家了。你不是一直期望得到家人的认可吗？”他凑近敖丙的耳旁，轻声说。“现在敖家势力大减，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得到敖家的一切。”他抬起膝盖，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敖丙的。“你不我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不需要，只保持肉关系。”

        “值得！”哪吒低吼着。“我会变成一刺扎在你心里，让你永远忘不掉我！”

        “抱歉……”敖丙垂睛。

        哪吒接过手机，放到袋里。“你找我什么？还用这种暴的方法。比你的床技好不到哪去。”

        敖丙推开哪吒，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后的杂堆里。

        “我没有放弃幸福。”哪吒伸手，一抚摸着敖丙的脸。“他和你长得很像。既然得不到你，找一个替代品不是也一样吗？”

        “你疯了。”敖丙脸阴沉着。

        我想要染上你的颜，与你更接近一，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

        “哪吒……”敖丙叹了气。“不要因为我而放弃幸福。”

        “你真是……什么都没有明白。”敖丙撂这句话，走了巷。

        “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