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说了。”许濯立刻接上话,“我还听人说,这事和你俩有关系?”
傅书漾搂着许玫的手紧了紧,这辈,一定要好好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
就像他的上辈。
“舅舅!”许玫一门就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是许濯打来的,说要请他们吃饭。
“谁知是不是巧合呢?”傅书漾有而发,“如果自己没问题,自然不怕查。如果真查来有问题,那也是罪有应得。一个人犯了错,就该付代价。”
过年和傅书漾在一起后,许玫很快就跟舅舅报告了。
许玫松开傅书漾,坐到许濯边,笑:“这哪里是公共场合?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
许濯瞪她一,无话可说。
这一次,傅书漾一句都没隐瞒,把他们怎么遇到启扬,又怎么怀疑,然后怎样求证,最后让孟韬匿名给韩源齐报信的事,都一一告诉了许濯。
他原本是建材的,之前卖去的材料如果真的有问题,涉及到多个在建或已经竣工的项目,这损失不可估量,把启扬卖了也只是杯车薪。
“他还能来吗?”许玫问一起看电视的傅书漾。
漏税、材料造假等多项违法事实。
许沐忽然就想到她刚穿过来那天,许仲亚意气风发、在上。对自己亲生女儿手也毫不留,他那时候应该怎么也想不到,一年时间,他就会落到如此凄凉的境地。
“可以说有吧,我们和启扬一起竞标过西区那块地。但要说我们能把启扬怎么样,那就太看得起我们了,还是他们自己违法乱纪。”傅书漾很淡定地说。
两人急忙收拾好去赴约。
人真的是经不起折腾,可他好歹还活着,许沐的生命却已经定格了好几年。
傅书漾知他为什么而来,给他倒了杯饮料,主动递上话题:“舅舅知启扬的事吗?”
许濯心酸不已,但他知这种事拦不住,而且经过长期对傅书漾的观察,他对他的印象已经改观了很多。只是,一颗老父亲的心,始终无安放,所以总是看到傅书漾就别扭。
“舅舅,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今天不是工作日吗?”许玫一直很忙,有好久没见到许濯了,还想他的。
“应该不行。”傅书漾轻轻搂住许玫,“我听说有个启扬合作的项目前几天刚好了安全事故,假如最后验明材料有问题,许仲亚就只能在牢里待一辈了。”
许濯也不是不相信,就是担心:“怎么回事,你俩好好给我说说。”
许濯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还是觉得心里难受:“公共场合,能不能注意一影响?”
“刚好在附近办事。”许濯说,“顺便。”
上辈,许警官无数次问过傅书漾类似的问题,他都诨打科地混过去了。
许玫皱了皱眉:“刚好了安全事故?这么巧?”
许仲亚已经被警方控制起来了,许玫通过新闻视频看到相关画面,发现许仲亚短短几天就老了一大截。发白了许多,神颓败,双无神,木然地望着镜,弓腰驼背,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像是已经六十岁了。
“可韩家……”许玫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
许濯已经订好了位置,是一家中餐馆的包厢,看样是想促膝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