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院里这批娃娃都长长大喽,好好念书成栋梁。”
大街上,过完年摘来的灯笼今天又挂了上去,路灯都挂了中国结,晚上路灯的光一打,多喜庆……
“现在?不行吧。”顾斜顿了一,想了想还是有顾忌,“这正月不能剪发吧……”
一场球打到天黑,顾斜回家之前还善意提醒,“我去回去洗个澡,你们挨家挨收完他们的再来收我的,洗的时候别太用力了,衣服贵,惜着儿。”
顾斜以尝试的心态盛起他这个比汤圆大那么一的元宵。
谢谨一回答他,“甜的。”
顾斜额上还有汗,睫上还挂着,一眨就掉来了,把还给谢谨一又要上去打,“我等着你也长,能和我齐着一块儿。”
再咬一,花生芝麻混一起,不是他喜的味儿啊……
谢谨一看着他,忍不住问,“你确定是元宵?”
洗完澡顾斜直喊饿,发没个透就来了,谢谨一坐后座伸手了顾斜的发,“去剪一吧。”
顾斜没觉得有问题,又拍了拍他的,“死孩,元宵节就得汤圆叫元宵你不知了吧。”
两个有舅舅的人:“……”
是一家老店,最近这片划成了开发地不久就要拆迁了,过了元宵这一片都要关门了,最后一天,所以元宵节晚上也营业。
走之前还摸了一把谢谨一的。
“行。”,谢谨一再次,“行,你记得吃完。”
顾斜见了,一球冲他那猪蹄扔过去,“打一午球,你那手脏死了,让他上球场衣服脏了你给洗。”
今天打了一午的球,到最后得没办法,顾斜在地上捡个筋直接在绑了穗儿,起来投篮的时候那撮发也晃晃歪歪惹人笑,
顾斜又说,“我的元宵不好吃。”
谢谨一要的是甜酒冲放芝麻馅的汤圆。
顾斜果断松了放勺,看着谢谨一的碗,“我觉得你的好像很好吃的样。”
东西一端上来顾斜就傻了,谢谨一拿勺敲敲他的碗,“说的正月不能剩啊,吃完。”
“老板,我也加元宵,甜酒放多一。”
顾斜加码,“手洗!”
“嗯?”顾斜单手控着车,另外一只手抓了几自己的发,“也好,打篮球也不方便,什么时候去剪?”
今天的元宵活动就是他们两个留守儿童约着一起去吃晚饭,他们两家家长又约着一起去度假了,嫌熊孩碍事就没带他们,今天家里的阿姨也要回家吃元宵团圆饭。
还没到回家,肖淮旭合算着还能再来几场说不定能把分掰回来,宋玺立过来拉谢谨一,“谨一,你坐边上看一午了,也来打几盘啊。”
示弱,连指了自己,“您们不能就偏他们顾家的啊,我们几个也得夸不是。”
宋玺为躲球忙缩了手,又听顾斜语气有刺,立不地怼回去,“从来一场,谨一裁判,谁输了给赢的洗衣服,敢不敢!”
咬一,没吃馅全是儿,还有一糙,没汤圆那么糯的劲。
“现在吧,反正我们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