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寒满是错愕：“阿墨，你记起了多少？”

方立新看到的程以墨和以往大不一样了，仿佛有什么东西沉淀了去，让他变得沉稳了许多。

这些话程以墨都不曾听到过，他一就惊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已经是满脸泪。

678像是耗掉了所有的能量，不再说话了，慢慢的沉寂了去。

“你说过会来寻我！所以我才放心轮回！”

程以墨抿着嘴，执拗的看着他：“你想走？”

程以墨没法了，只能把症状告诉了莫清寒，偷偷为他准备了药。

程以墨和方立新自小关系就好，今日见他不得已离开这个地方，仍旧十分伤：“琴川哪个地方的，详细地址有吗？”

这是他第二次发问，程以墨的声音里只剩哽咽：“不多，可足够把事连起来！”

他们打着伞，走在雨里，而他的脚步极稳，走的方向，正好是回家的路。

程以墨膝盖上的伤涂了药，很早便去程老爷面前服侍了。

方立新小时候去过琴川，对这个地方有很好的印象：“我们祖上就是琴川的，但

日越久，程老爷的病就越重，有的时候甚至在病中打骂程以墨，让他好好听话，可程以墨受了打骂还是一意孤行。

太一仙径，莫清寒吻了一望舒剑，里全是绝望与痛苦，却仍旧轻柔的告诉他：“阿墨，我来寻你，你轮回吧。”

“第四世，望舒剑灵，莫清寒。”

程以墨抱住了他，满是后怕和颤抖。

无数次的重逢，分离，才有了现在。

方立新低：“那个地方好像叫琴川，去了那里之后，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你了。”

程以墨微怔：“去哪儿？”

雨了几乎一夜，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仍然在。

他看到自己蹲，背起残疾的孩，满脸温柔的对他说：“绪之，我带你回家。”

那些画面既温，又疼，每看一副，都让他觉得疼痛不已。那种熟悉，让程以墨一就相信了一切，那不是幻觉，那些都是真的。

莫清寒哑声的说：“……不。”

这次无论他如何打骂，程以墨都不动分毫，也不去争辩什么。本来想让莫清寒给他号脉，程老爷本就不让他近一步。

程以墨也一个笑容：“你也该成亲了。”

衰败之症，药只能缓解，要想治简直是难上加难。

萧绪之似乎哭了，里满是泪，他在前面走着，是不会看到后的人的。

而程以墨回望的莫清寒一，男汉大丈夫竟然哭红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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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方立新找上门来。

方立新详细说了地址，又笑了笑：“据说我未过门的娘在琴川。”

他还没来得及说这句话，就陷了沉睡之中。

方立新说：“我家要离开这里了。”

前尘追忆的时间已经不多了，678的额落汗，想要尽快为这傻瓜呈现更多的东西，来不及一一解释。

一直是先生自己。

这一个字是自本心，半没有假话的。

“有什么事吗？”

莫清寒看着他，目光闪烁：“阿墨，你记起了多少？”

可他瘦得厉害，脸也十分苍白。

于是画面又转：“第三世，萧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