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负责了从策划到杀人到善后的搭档,任务失败还会主动背锅领罚的好上司,谁的评价会低呢?”
“这还没到艾托承受痛苦的一半呢……”
组织的代号成员不能自相残杀。
如果不信,就是你的问题。
你不知事实?没关系,我告诉你事实。
“你们的一切都被注视着,你以为你是怎么组织的,嗯?”
“只是他让你们放心的小把戏而已。”
她轻蔑的把事实放在他面前。
“只有卧底。”
“而且……对付一只老鼠,怎么杀都没问题。”冰冷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戏谑,不意料的,波本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
“把他的伪装和演技当成真相的,才是真正的蠢货。”
他想,金麦大概是对艾维同样有着执念和控制,或许还有保护?
“要知,就算是贝尔摩德,在对和琴酒的合作上也是非常信任对方的。”
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呵呵……咳……哈哈……金麦……你不能杀我……”
“正常的组织成员,会毫不犹豫的给他解脱,也会在他被救后认为他得到了新生。”
确实,波本现在正在承受着浑骨骼被拆解敲碎的痛苦。
“还是说……要我让你尝试一遍艾托经历过的苦难,你才会把扭曲的思维改过来?”尖锐的刀抵上柔的肤,波本只能勉睁开,看着那柄掌控着他生死的刀。
也是因为来晚了一步,所以对艾维格外关注,极其?
“来,我们继续。”
她虽然疯,但是很斯文,也很讲理。
她甚至带上了一丝笑意,“你和琴酒合作过很多次任务,但是对他钱依旧没有什么好脸不是吗?”
金麦听懂了他的话,也不刀对准的是哪个位置,就直直的往一。
“艾托只是失去记忆,不是傻。”她嘲讽的看着波本,就像说看一个小丑,“障碍只是他自没有,不代表他觉不到别人的。”
“分辨你是不是老鼠就更简单了。”她声音轻松,就好像即将发生什么让她愉悦的事一样。
她笑的越来越开心,“这是我研究的审讯药剂,我叫它蚀骨剂,很形象吧?”
金麦笑着再次拿起一支药剂打了去。
“唔……”波本的声音被打断,耳边是金麦仿佛永远没有变化的声音,“琴酒应该和你说过,我是个疯。我不在乎规矩。”
“放心,我最后会治好你的。记忆也会清除,不会让你有一丝痛苦的回去。”
金麦笑的温柔。
“毕竟他本,就是组织最尖的,科技天才。”
冷的刀锋划开了他的衣服。
“他可是被折磨了快三年啊……”
啧……想和他抢狗的人怎么这么多?
“正常的好人,会怜悯他的痛苦,会想要罚伤害他的人,会对给他解脱的人报以理解,也会对救了他的组织多发表意见。”
“你归属于朗姆,而不是贝尔摩德。怎么反而和她关系那么密切呢?”
“他的选择从来都是自己决定,并没有被洗脑。”
金麦摇摇,刀在,任由血着,“对于你并不需要诈,毕竟只有卧底才会这么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