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你说雪公那位夫人真不识好歹,又将新的衫撕成了条,这不是糟蹋东西?”
在魏金凰那四王爷府时,短暂的获得过选衣服的权力,后来被他当作玩,自然也是他的喜好穿着。
院里的已经量完,她带着徐锦衣走了去。
他手里提着个包裹,不知装了什么,只隐隐看到一角红,艳得好似天边的晚霞。
“真想被雪公看上,不过听说这位娘已经是第六位了吧,先前的不是都病……”
可此时她的注意力更多被那些漂亮的布料所占据。
“走吧。”长迈步上前,率先离开了店铺。
“去哪儿?”徐锦衣有些迷糊。
徐锦衣不敢耳朵,不过看了看自己那不合的衣裳,也觉得正该如此。
两个小丫便聊上了天。
开宴会时穿什么,日常穿什么,都由的嬷嬷或是皇后规定。
“真好看。”她手中摸着一块淡绿的丝织布料,只觉得手绵,虽不如纱,却也别样的巧细腻。
“嘘……别说了。”兰止住了她。
徐锦衣这才想起,白长文能练丹/写《皇族秘史》,武能打跑玉书之人,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到了靖国就更不用提了。
徐锦衣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未多想。
两人刚屋,就有人见他们长相不俗,立即过来招呼。
雪公不是说那娘是他打小就相识的,而且还生了病,怎么这会就冒前边已有过五位夫人了?
这么一说,徐锦衣的肚合似的咕噜叫了两声。
徐锦衣虽然贵为公主,可没有挑选衣服的权力。
人带着她去院量尺。
“谁说要找大夫?本自己便会看病。”
外面的白长已经买了现成的一套成衣,是件灰绿菖菖蒲纹杭绸直裰,宽袍大袖,与他平日里的风格完全不同,倒趁得爷那双悍的睛,犀利而明亮,似乎能穿透一切。
而徐锦衣则换上了那件鹅黄的百褶裙,眸清波盼,令人一见忘忧。
“吃好吃的。”长走路生风。
了皇就不要提了,女官有特定的服,不能随意更换。
“你们带小去挑几匹料,帮她量几件日常的衣裳。”白长命令,他则随意指了块男装面料:“我就选这块,也要作几件便装。”
她挑了半晌,只挑了刚才看中的那块淡绿湖纱,并一块鹅黄的绸缎料。
刚走到屋前就被一个小丫拦住了:“兰,少等片刻,佳慧在帮客人量尺,已经快好了。”
么来了这里?”
徐锦衣坐在那里等待,人上了茶,她慢慢喝着。
很快便量好了尺。
“小草,你懂什么?撕了自然还有新的,真叫人羡慕呀,这次雪公的是香云纱,咱掌柜统共就了那么几匹,都是给国公夫人的,叫雪公看见了,楞是扣了半匹给他娘衣裳。”
他随意指的,便是店最贵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立即兵分两路,各自陪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