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慕修筠，偶尔他的表和神态，都跟他曾经所熟悉的那个慕修筠有些不同。

楼景文扫了一贺绍成手上的画册，“为什么不自己拍？”

听到贺绍成这句话，楼景文也知自己没有再说去的必要。

说起来贺少爷也真是别扭。

就今天晚上的举动来看，对方确实很反常。

楼景文勾唇一笑。

楼景文是名义上的男二，但是戏份一

“然后我就每写一个字都很小心，生怕错，就是为了偷懒嘛……看到那些罚抄的，自己却一次过，心里还的，后来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没事就练字帖。”

这个答案完全不楼景文所料。

特别是今天晚上这明显跟自己过不去的举动……

自己跟慕修筠完全没有什么关系，而对方跟贺绍成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那么贺少你怎么看？”

然后这张脸越来越模糊，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而且有些事只凭借直觉是完全不够的。

原来是小时候养成的啊。

他也察觉到了慕修筠有问题。

闭上睛，楼景文的前现了慕修筠的脸。

“慕修筠？”

“小时候写了很多字帖。”楼景文笑回忆起曾经，“学写字的时候老师很严格，写格，不够方正都会重新写二十遍。那时候一年级刚学写字，写一个字都要命，别说重新写二十遍了……”

楼景文问完，用了一个舒服的只是躺在座椅上，双盯着贺绍成看。

楼景文可不觉得慕修筠是真的欣赏自己。

所以当时MR李竞拍的时候那么慌张，上台的时候视线还停留在贺绍成上，楼景文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杀青不久，国外也准备开机。

“你觉得我该怎么想？”

他有过了。

虽然跟他接不多，但是对方上那本就掩饰不住对自己的敌意，楼景文早就察觉了。

“我会跟他好好谈谈。”

贺绍成笑。

要说楼景文自我评价也没错，似乎一直都比较腹黑？

想起曾经小时候的\"惨痛\"遭遇，楼景文里满是缅怀，嘴角的笑容也毫无防备特别纯真。

但是贺绍成似乎已经看明白了楼景文在想什么。

“咦？难我现在不是？”

既然贺绍成也觉得慕修筠的态度有问题，那就交给他去理。

贺绍成对楼景文脸上的笑容毫无招架之力。

“对。”

贺姗姗带他参观了对方收藏的自己的那些字迹。

楼景文没有回答，贺绍成跟他提过，慕修筠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知一起长大的人是怎么样的。

*

贺绍成也很诚实的回答，“小筠……我觉得不太对劲。”

“我还以为你是乖乖学生，怎么小时候也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他叹了一气直言不讳，“我觉得小筠变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楼景文偏，笑眯眯的反问贺绍成。

贺绍成不是傻，就算是跟他关系再怎么亲近的人，他也能分来那些细微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