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信一僵,“你……”
“ai你,所以放你自由……这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我得不到你,别人也别想得到,”罗zi庚轻描淡写dao,“我的ai就是这么自私。”
孔信心里很不是滋味,讪讪地笑了两声,没有说话,罗zi庚的ai他已经gan受到了,还差dianbi1疯了他,幸亏他们已经和好如初,否则还真不知dao该怎么面对。
罗zi庚将他翻过来,han住嘴唇亲吻,孔信仰脸回应,she2尖习惯xing地去tian他的虎牙,却只碰到规则的烤瓷牙,倏地一愣,才想起来罗zi庚已经将虎牙ba掉,心tou丝丝麻麻地疼了起来。
“怎么不专心?”罗zi庚捧着他的脸笑,俊朗的脸上满是成熟,却再也没有那份笑chu了虎牙的俏pi。
孔信在心底叹气,没有说什么,搂住他的脖zi,凶猛地吻了上去。
常言dao几家huan喜几家忧,在孔大少和罗zi庚再次gun上床单的同时,城市里的另一个地方,有一个憋着一肚zi火的男人还在为了争取一个侍寝的名额苦苦奋斗。
“我今晚没兴致,”康纯杰打开门,看一yan门外yan睛都绿了的男人,打个哈欠,“我困了,你该gun哪儿gun哪儿去。”
孔义靠着门框往里挪,谄媚,“媳妇,咱们五年没嘿咻了,你不憋得慌?”
康纯杰斜他一yan,“你五年没zuo?”
“我……”孔义噎住,在刚回到mei国的那段时间,他确实淫靡了一阵zi,直到发现无论shenxia压着怎样倾国倾城的mei人,都无法与那个长眉凤yan的男人相比。
只要对方不是康纯杰,zuo得再疯狂,心里也是空的,而只要想到康纯杰,就算一个人打飞机,心里也满满都是huan喜。
在不经意间,他竟已被调教得非他不行。
康纯杰冷冷地关上门,“没有贞cao2的贱男人,你真是连个男chong都不pei。”
“卧槽!”
大门砰的一声在yan前关上,差dian没拍扁他的鼻zi,孔义捂着脸痛不yu生,“媳妇,媳妇,唔……女王大人,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gun。”
孔义倚着门慢慢huaxia去,蹲在门边唉声叹气,他真是恨死没节cao2的自己了,麻痹真是贱骨tou,想着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骂dao:活该!如果我是阿纯我也不原谅你!贱!你贱毙了!
咔哒,儿童房的门开了,孔义抬tou,见到客厅昏暗的bi灯xia,康天真shen穿小nainiu睡袍,蹑手蹑脚地一溜小跑去打开冰箱,摸chu一gen脆脆冰就往儿童房里溜。
孔义目瞪kou呆。
突然背后房门一动,孔义猛回tou,看到康纯杰面无表qing站在门kou,“康天真,以为我睡了你就可以偷吃脆脆冰?哼,你真是太天真了。”
小孩飞快地拆开包装,hanjin嘴里,han糊dao,“爸爸你好聪明哦。”
康纯杰脸se瞬间黑xia来。
“……”孔义目光在他爷俩之间转换:这熊孩zi到底随谁啊?
小孩咔嚓咔嚓咬着脆脆冰,“爸爸,你不让二棒槌jin屋吗,他好可怜。”
孔义瞬间泪liu满面,摸着nuan呼呼的心窝zi万般gan慨:康纯杰啊,你的良心还比不上一个五岁的孩zi,你这个凶残的妖姬!!!
康纯杰沉xia声来,“谁准你叫他二棒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