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谢行说中了,裴扬风离开京城后会更加肆无忌惮。或许是……裴扬风的耐心,又一次用光了。
他不怕裴扬风对他残忍,他不怕裴扬风再折磨他。
叶栖华松了一气,缓缓起坐在床上。
叶栖华痛苦地狠狠拽住了裴扬风后脑的发。
裴扬风冷哼一声:“谢行!”
雁心放心,柔声劝:“殿,陛想要的东西,可不是一盘心。
风……”
叶栖华衣衫凌乱地被裴扬风压在,无能为力地选择了放弃抵抗。
裴扬风正在看南统军营的布防图,闻言皱眉:“不吃?”他特意派人查过,叶栖华失忆在潺塬城的那段日,最喜吃的就是那几样东西。
裴扬风克制住了自己的望,连声歉:“对不起,栖华,对不起,我失态了。”
他角泪痕未,目光却已经恢复了平静冷寂。环顾四周,屋里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想来是裴扬风提前把人都调走了。
叶栖华笑:“大哥,多谢。”
不能再有反应,不能……不能再被裴扬风这样羞辱!
雁心说:“不过婢离开的时候,看到谢护卫带着几包心去了。”
叶栖华闭目不语,他像一块木一样直地躺在床上,听着裴扬风的脚步渐行渐远。
裴扬风低声骂自己:“混账东西!”本来计划好的要用江南之行修复和叶栖华的,怎么又搞成了这么难堪的局面?
他只是害怕自己,害怕自己会再动摇,害怕会在裴扬风,再从前那些卑贱羞耻的媚态。
这并不难到。战俘营里的那三天三夜,他看不到,听不见,也是这样像尸一般任人玩。
雁心在门外应了声“是”,步履轻盈地离开了。
只要把裴扬风当成那里面的其中一个就好了,把裴扬风当成一个不重要的,只是伤害过他的人。
不像对林月白,裴扬风对林月白总是有无尽的耐心和温柔。
雁心在轻轻敲门:“陛,裴家送来一些潺塬城特产的心,您要尝尝吗?”
裴扬风却停了,他怔怔地看着叶栖华苍白的脸,紧蹙的眉。紧闭的角溢泪,昭示着叶栖华此时的痛楚和悲伤。
叶栖华不再挣扎,闭上睛任由裴扬风玩他的。
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只要不去想,就不会痛苦,不会难过。
那太难堪了。
叶栖华心中一阵酸涩苦楚。
雁心捧着茶来前殿,无辜地笑说:“喏,陛不肯吃。”
一刻钟后,谢行推门而:“陛,我把你吃的几样小都买回来了。”
门,关上了。
叶栖华淡淡:“不用了,朕想清静一会儿。”
叶栖华不敢睁开睛,他怕自己的泪和脆弱被裴扬风看到,他再也不想在裴扬风面前示弱。
他早就知,裴扬风对他的温柔,从来都是有限的,经不起任何挥霍和浪费。
裴扬风深一气,整理好叶栖华鬓角的乱发:“休息吧,如果裴家人来烦你,我会替你挡来的。”
第三十七章
那是他再也不愿回去看的梦魇。
裴扬风隔着布料把一截手指了已经湿柔的后中,在叶栖华白皙的留一串湿漉漉的吻痕:“栖华,我不会把你疼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