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陛受惊了,”桌边一个人在沏茶,“反贼裴扬风囚禁监视陛,微臣不得已才此策,还望陛恕罪。”
常天说:“陛先在此休息几日,等微臣拿反贼裴扬风的人,再护送陛回京。”
林月白张开嘴不知该该从何解释,他虽然与叶栖华相貌有九分相似,但他毕竟是鲛人,从来没有被认错过。这趟江南之行,为何这么多人看不到他的瞳,固执地认为他就是叶栖华呢?
“毒师?”叶栖华皱眉,“那几个士兵是中毒而死?”
因为一夜未眠,叶栖华心得厉害,一阵一阵地闷痛。
叶栖华心底骤然生寒。
雁心见自己说漏嘴,忙解释:“婢也是听底的护卫说的,都是谣传。”
碧海青天的余毒,还是发作了。
林月白想,如果常天知他的真实份,他很有可能因为失去利用价值而被灭。斟酌再说。想到这里,林月白不再费心解释,默认了自己就是叶栖华。
可叶栖华就是觉得不对劲,这种恐慌和从前的一切都不一样。
叶栖华也去了一趟祖庙,让侍女代他敬了一炷香。
林月白心中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反常,可他得到的信息太少,一时猜不对方的动机。
心痛的越来越厉害,宁心丹已经完全失去了效果。叶栖华掀开半边珠帘,烟雾缭绕里的宗祠越来越模糊。
不会的,再也不会有更坏的事发生了。
今日裴家祭祖。
林月白昔日在裴扬风边时,常常听裴扬风提起南统军营。那是世上不多能让裴扬风痛的东西,所以林月白记得格外清晰。
祭祖的仪式繁琐冗长,叶栖华不适,闻着香火味就开始咳嗽。
桌边的男人约有四十年岁,一整洁括的布艺,沏的却是千金一叶的雾山云芽。男人笑容和煦而有礼:“陛,微臣是南统军营大统领常天,救驾来迟,让陛受苦了。”
叶栖华不许自己的脸上心底的惶恐,漫不经心地问雁心:“宣王之前令人寻找余神医的落,有消息了吗?”
叶栖华“嗯”了一声。
林月白皱眉:“你抓错人了。”
林月白心中奇怪。南统军营这样大费周章地掳走叶栖华,应该是有大用才对,就这样让他歇着?
雁心说:“听说宣王府里几个亲兵昨夜死了,似乎是牵扯着一件大事,殿还在义庄等毒师检验的结果。”
雁心忙劝:“陛,我们回行吧。”
从前是他明知结果还要把事激化到最惨烈的境地,可今天,他却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着他,不容反抗地把他推向万丈深渊。
他把不祥的预行压,闭目轻声说:“雁心,给朕拿一宁心丹。”
叶栖华不在乎那几个士兵的死因,他们如今在南统军营的枕边上,死几个人再正常不过。裴扬风为了找到证据守在义庄等结果,也没什么不对。
林月白睁开睛,迷茫低喃:“我……我在哪里……”
第三十九章
叶栖华脸苍白气若游丝,冷冰冰地问:“为何不见宣王?”不是为了裴家的脸面还是他裴扬风自己的形象,这种场面裴扬风一定会来。
雁心
雁心说:“有消息说余神医在潺塬城里,殿还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