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会知制交的条号吗?」
「啊。」
「看见一丝不挂的他,我熏心,良知泯灭,随即虎躯剧震,如饿虎扑羊,以猛虎山之势,不偏不倚、长驱直,直得被害人仙死,昏天暗地,而我和他几番云雨,罢不能,直到天方大明,醍醐灌,方知铸大错,懊悔不已。」
「我听不懂你的描述没办法演。」Tempo皱眉。
「中气太足,要稍微孱弱一,像快断气那样。」
「啊……」
「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叫了!」Tempo合。
「总而言之就是我们来了一场激H。」
室友一边说著,一边压到Tempo上。
「等一,法官也要跟著模拟吗?」Tempo惊觉。
「我为了遂行犯罪行为,脱了他的,包括,远远丢去。」
「啊——」
「我是法官和犯人,你是证人兼法警兼记者兼凑闹民众兼刚好路过的披萨小弟。」
「请钧院裁示。」
「我比较想当证人。」
「多重覆几次。」
「啊,呜……」
室友赞许地。「然後呜。」
「可惜李白白和Aさん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两个人也可以模拟法庭。」
「模拟法庭?两个人吗?」Tempo看看周围。
「我是Tempo,二十二岁,籍台北,分证字号A3939889,我将忠实陈述我所见闻之事,如有不实愿受伪证罪的罚。」Tempo直膛。
「太短了,拉长。」
「当时被害人就像这样,奋力抵抗不休。」
室友抓住了Tempo的双腕,把他压往上。
「你要在床上开庭?」
「我一也不觉得可惜。」
「你想什麽?住手,快住手!不要啊啊啊啊——」Tempo合。
「人数不够所以只好删掉。」
「你想什麽?人渣!」Tempo合。
「我为了不让他大叫,就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我为了不让他继续抵抗去,用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
室友。「我是犯人,你是法官。」
「这是什麽案?」Tempo呆住。
「现在请证人模拟一当时现场的状况。」室友。
「啊,呜…
「我现在是犯人。」
「肃静,现在开庭。」室友敲敲枕。
「就是叫啊。」
後的况,我们来一场模拟法庭。」室友忽然直起。
「你这个无耻的……唔……!」Tempo合。
「你要在浴缸里也是可以。」
「好吧,证人请躺来。」
「什麽是激H?」
「我倒觉得有其他角可以删掉。」
「证人到法庭上连什麽案都不知吗?」
「刚刚那句是法官说的。」
「犯人需要脱吗?」
「检察官和律师呢?」
「这是一起制交案件,刑法第二二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