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我也早料到了。”
议论声渐渐远去,和室的烛光,掌门把玩着玉质镇纸,突然:“兰玉啊。”
里边大概沉寂了好几秒,才听掌门吩咐:“既然是兰玉,就来说话。”
“抱歉,实在问不什么来。”
“那两个人杀不得,因为抓住他们的时候并没有人赃俱获。他们想要的东西,被我放在其他地方了。贸然对他们手的话,将来可能会惹来麻烦。”
少年合拢纸门,柔顺的发梢看不清他的神。
“我开玩笑的,”掌门漫不经心的打断了他。
颜兰玉默然欠了欠,重新跪坐在男人后。
“――哦,兰玉啊。”
松岛优膝行上前半步:“既然对方有可能是敌国的人,又被我们人赃俱获,就算关起来严刑拷打又怎么样呢?实在不行杀了灭,反正外人也没法说什么来……”
颜兰玉拉开纸门,低着走去,只见掌门大金刀随便歪在茶几上,看了他便悠然:“怎么说来着?”
掌门吩咐完,突然兴味索然了,只草草听弟说了些日常的杂事,便挥手:“散了吧。”
他听松岛优这么说的时候,心里确实有些想法,但是绝对没有表在外。就算坐在同一个房间里面对面的师兄师们,可能都无法发现他一瞬间神的变化。
瞬间他觉房间里好几目光落在自己上。
“那两个人先交给你看,别放跑了。”
但是背对他的掌门却这么说。
“我……”
“是。”
“是。”
掌门声音里仿佛带着调笑,连也没回。坐在他后的颜兰玉脸这才真正有些变了。
“哎哟哟,这可不行。我们兰玉脸都变了呢。”
“嗤,他真是小姓啊。掌门把事交给他真的没问题吗?”
“恕我愚钝,还未完全掌握。不过骨已经松动了,再过几天就能悟诀窍了吧。”
声,只离开。然后踩着雪走上前,在纸门上叩了叩:“非常抱歉,是我。”
“缩骨术练得怎么样了?”
掌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兰玉。”
“我知啊,随便说说而已。不过那位小姓很有吗?我怎么从来没发现……”
颜兰玉正跪坐在门边,闻言轻轻推开纸门。几个师兄弟告了别,从门鱼贯而,最后松岛优走去,轻声:“有劳。”
“太没存在了吧。之前我也没觉得,后来无意发现的……”
“是。”
掌门盯着温碧绿的镇纸,突然笑:“你愚钝吗?我一也不觉得哟。生半年便会开叫人,两岁大小就说话
一个师弟回看了透烛光的纸门,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调笑。松岛优还来不及开阻止,又有人随说:“不是很好吗?柔顺沉默的小妻一样,也不必特意去关注吧。再说看犯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掌门大人不像是那种会被迷惑心智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