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君冲着桌上的酒壶扬了扬巴:“先喂我一。”
凤君……
“有是有了,不过鳞羽两族产之事自古以来从未有过,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害。你也不要勉,若是能成最好,实在救不凤君,就到虎峡来找我吧。”
他将手掌贴在我小腹上轻轻一推,那事便又原路转了来。我咙一紧,呕的时候一颗鲜红的珠落在了掌心。
不得已,斟了一满杯递到虎君唇边,他却不肯张。我犹豫一,只得将酒在嘴里送了过去。
凤君是
竟然真的有了!
虎君上有既让人害怕又让人想要亲近的味,我不禁想起当日在兽族营寨发生的事。那时我尚不知为何,虎君既在折磨我又在帮助我度过改变质时的苦痛,他没有真的碰我,不过那段时间我们之间的亲吻却很频繁。
我不禁摇:“你从前可不会这般对我。”
虎君顿了顿叹:“罢了,罢了,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此事。你在深之中,我若不参加比武大典,哪里有机会见得到你?”
虎君脸上浮起怒容:“龙君……算了!我不问你这些。你想不想知你成功了没有?”
你陪我喝一杯还不行吗?”
虎君见了双眉微微皱起。
我只听了前半句就已经有些晕花,本听不清虎君后来又说了甚么。
虎君的脸更加不耐:“你不好好陪我喝酒,问这个作甚?”
只听虎君在我耳边叹:“早知你这般味我就该自己享用了。”
相。
“唔……”
“你有什么是不敢的?连龙君都敢算计。”虎君突然面一沉,“他抱过你了?”
麒麟角果然能改变我的质,不枉我费劲千辛万苦找到兽族遗向虎君讨到此。
我才一张嘴,虎君就又吻了上来,此时我已识滋味,被他吻得上不由了起来,抬起双手去抱他脖颈。
我不禁有些紧张:“怎么样?我到底有没有孕?”
“怎么呆掉了?小鸦,张嘴!”
接来会不会就跟那本古书上说的一样?
我被他的手指得生疼,咬牙:“是。”
虎君恨分明勇猛直,很难让人生恶。他虽然霸了一,但这份独裁独断的霸气却是数百年来带领兽族周旋在穷山恶之间练就来的。我见过他之后才明白为何桀骜不驯的兽族人一个个都真心实意奉他为王。
我心中暗,这个话题也是虎君提起的,此时却又要迁怒于人,也不知是何理。
“墨宵不敢。”
这一吻吻得极深,到后来我浑无力,整个人都贴在虎君上息不已。恍惚间觉有个火的事,过落腹中,不知怎地竟在转起圈来。
我听了不由动万分,原来虎君甘冒大险,不仅是为了要替手人打掩护,更是为了我。如此大恩,真叫人不知说什么好了。
“小鸦对我真是越来越不上心了,这边在陪我喝酒,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心中一动,立即诚恳问:“墨宵当日忘了问,到底怎样才算有孕,还请虎君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