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照你的形容向许多人打听过。理说他这样的人一定很显,但所有人都说没见过那样的士。而且还有人说起□□的事。”
胡蝶到底是见识过不少世面的人,哪怕刚经历过一场噩梦,也已经平静来了。在这种地方,即便不能平静来,也无法拒绝找上门的生意。
“他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如果陆无一少事,不那么耿直,现他们已然到了苗疆吧。
胡蝶颔首,又替他倒了一杯茶,缓缓:“这里总归是个小地方。我的事很快被知,许多客人知晓我平安归来都争相指名要见我。”
第49章红烧狮(1)
胡蝶已经沏好茶在等傅弈舟了。
胡蝶轻笑着反问:“难不是么?刚才见你满面风,就知你心甚好。只是不知你脸上那巴掌印是何人所为?”
傅弈舟:“路上浪费了不少时日,接来会不停蹄前往苗疆。”
傅弈舟最欣赏胡蝶的一就是她很聪明。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的不。就算她看穿了许多也从不过多涉,这让他与她相起来非常舒心自在。
“都让你不必挂心了,怎地还这么见外?”
退了客栈,几人离开小镇。发到七里亭时,陆无一的伤裂开,一行人惟有停来为
胡蝶了一,“那人说□□是易容术的一种。在当今武林中,通易容术的惟有一人,那人名叫澹台寻雪,可惜早在二十六年前过世了。现在会易容术的只有苗疆中人。”
“抱歉抱歉。”
胡蝶继续:“我从他们那里可听到了不少消息。”
“你莫要取笑,我可是一宿都没觉好睡。”
“是么?不妨说来听听。”
“你上的盅毒,还有那秘笈之事我都打听到不少。还有你说的那个士,也许并非真是士。”
傅弈舟一直笑着的脸忽然滞住,重复了一句:“□□?”
听到胡蝶说起的那个名字,傅弈舟心中一阵动。表面却不动声:“又与苗疆有关么?看来不亲自走一趟苗疆无法解开任何谜团。”
傅弈舟不客气地握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不再与胡蝶客套:“你说有信息了?”
傅弈舟甫一坐,胡蝶便为他斟茶:“傅大哥,我想再次多谢你的相救。”
胡蝶注意到傅弈舟的手指在摩挲腰间的云玉佩。他心里想着什么事的时候总会无意识摩挲着那块从不离的玉佩。胡蝶没有过问他在想什么,轻声问:“你们要离开了么?”
“开心么?”
里面的人和布置轻车熟路。不用带路,也不必经过老鸨的招呼,只需知胡蝶有无接客便能去往她的房间。
从苟岚院回来,傅弈舟脸上的巴掌印还是没消去。
“盅毒和秘笈一事且不说,士并非真是士是个什么说法?”
但老鸨经历了差失去花魁一事,还是特别派了不少人在胡蝶的闺房附近巡逻。哪怕是胡蝶请人找傅弈舟来此,傅弈舟也需经过不少看守才能到胡蝶的房间。
“你我再怎么相熟份终究有别,礼数自是不能少了。”
“是因为陆公么?”
傅弈舟闻言笑:“你这花魁之名当之无愧。”
“你们关系真好。可惜我不能与你们同行,不然定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