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况且我武功也不差,再不济也能伤他一丝半毫。”
方心玉跟着望向傅弈舟:“弈舟,虽然此求为难,但请你一定要照顾好无一。”
傅弈舟只得安weidao:“又不是生离死别,陆jiejie宽心便是。我也会尽力护阿一周全。”
有傅弈舟的承诺方心玉这才放心。
陆无一收起那本秘笈离开方心玉的房间就派人召集斗月教中的众人。教主训话,教众自然不敢怠慢,皆聚到一起。听闻陆无一要去金衣阁一会前武林盟主,所有人都以为陆无一是要秋后算账,悉数gao举旗号,雀跃huan呼。
待遣散众人,陆无一只留xia缺云和残影,跟他们说起秘笈之事。缺云果然不甚放心,啰啰嗦嗦,唠唠叨叨。
方心玉像算好时间般前来,三言两语就劝住了缺云。缺云虽不再多话,却非要跟着陆无一一同前去金衣阁。
“人多反而不好办事。”陆无一断然拒绝了。
“可是那里危险重重,万一……”
陆无一叹dao:“缺云不必担心,我会带上残影一同前去。”
残影朝缺云diantou:“我护。”
缺云不是不放心残影,只是……未雨绸缪,才能防患于未然。他正待力劝,傅弈舟却忽然cha嘴dao:“缺云和残影你们跟着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怕我带你们三人前去会令人生疑。而且阿一的模样在华山一战时也被众人目睹,当然也不能明目张胆jin金衣阁,以免事qingnong巧成拙。”
缺云不明就里:“那不就是说教主没有办法jin金衣阁?”
傅弈舟朝陆无一笑得灿若chun花:“只能再次委屈阿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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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一就知dao从傅弈舟嘴里说chu来的不是什么好事。受委屈是真的他娘的受尽屈辱了。
沙尘gungun,艳阳gao挂,微风轻chui,平坦的官dao上远远传来阵阵ma蹄声。不过眨yan间ma蹄声渐渐行近,一辆朴素的ma车正飞驰而来。
车虽朴素,两匹骏ma却是上等良驹。maose上乘,四肢矫健,步xia生风,如雷霆之钧般疾飞。
然而车厢里的气氛却陷ru了一阵紧张阴沉。
残影不时盯着陆无一看了许久,yu言又止。
陆无一也已察觉到残影的视线许久,终于还是遵照本心,阴森森地压低声音质问坐在他对面,目光赤/luo的一直盯着他的傅弈舟:“傅弈舟,这就是你所谓的再次委屈?”
只见陆无一穿着玄黑绣竹交领襦裙,黛眉如墨,唇若樱桃,一双桃花yanyan睛似shuihan羞,媚态万千。
傅弈舟听得陆无一极力忍耐的声音,才收回视线,温和笑言:“虽说你也可dai遮挡容颜的面ju,或可贴上假胡zi,披银发装老翁。但终究是男儿shen,还是容易暴loushen份。但若是女zi就另当别论了。”
说得toutou是dao,句句在理,绝无私心的样zi,陆无一就算想气也找不到借kou。只得瞪向残影,声se俱厉dao:“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何必鬼鬼祟祟地偷看?”
残影脸一僵,低toudao:“适合。”
陆无一已经作势要大闹一场,没想到残影居然说了这样两个字,顿时所有的气势和话语都堵住了。
陆无一像只半败的公鸡xie气的安静坐好,自己一个人闷闷不乐。
傅弈舟又dao:“等到了山庄,还得劳驾阿一多pei合pei合,免得louchuma脚。”
“如何pei合?”陆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