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姨就把狗送走了?”我终于想起来这么一件事。
是我场的时候了。
我懒得动弹,被他抱了个满怀,还在脸上蹭了好几。
“停!”
我不得不慨一次风轮转。
飞鸣对他嘻嘻一笑:“我偏要说,死变态,狗狂,神经病洁癖。”
我想了想:“你说初中的时候?好像没养多久吧。”
我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前几天飞鸣贱兮兮地问我和翟项英的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还记得我家养过狗吗?”
走个神回来,二位已经又唇枪战交锋了两个回合。
翟项英笑肉不笑地回敬飞鸣:“毫无廉耻的表演型人格障碍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心理状况。”
“洗都洗完了,我们睡觉吧。”
我怀疑这家伙有肌肤饥渴症。
关你屁事。
正好飞鸣着发来,听见这句话之后疯颠颠地跑到我旁边。
翟项英的反对也很迅速:“不行。”
“姜余默认了!”
我从夏令营回来兴冲冲想去他家里看狗,结果阿姨告诉我狗狗已经送走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有无语。
这是他到不满时才会现的表。
飞鸣反应十分迅速:“那我要和你睡!”
“一开始我特别兴,因为我可以和两只小狗玩了。但我当时没想到的是,比起和我玩,它们更喜和彼此玩。即使我拿着玩引它们的注意力,最后也只会变成他们两个之前玩,我在旁边看。”
我模糊的回忆说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翟项英喝了一酒:“从此我没有养过任何动。”
赶在翟项英住飞鸣脸之前,我把两个人隔开。
“什么什么,谁说我是狗?”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看
“好笑,姜余答应你了吗?”
“我很生气,不能接受那个局面。所以有一天我把小狗们都关在笼里,一天没有给他们喝没有给他们饭吃。”他说,“晚上我爸妈回来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问我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他们,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我告诉他们我不想养狗了。”
他当着翟项英的面一不在意地评论:“早就跟你说他是个控制过的死心理变态,你还不信!他有什么好的,快忘了他投我的怀抱吧。”
“对。”他,“放暑假,我爸妈都不在家,先来了一只狗,我每天在家照顾它。小狗只有五六个月大,非常活泼粘人,因为我每天都在家陪他,所以他对我最亲,总是粘着我,我也很兴。后来因为有个阿姨要旅游,把她家的小狗也送到我家来了,两只狗差不多大,都很可。”
我忽然回过味来,皱着眉瞪他:“不对啊,你这么说我和飞鸣就是这两条狗呗?”
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正常人,我受到了很的使命。
飞鸣对他翻个白:“姜余愿意和我睡,关你屁事。”
翟项英黑着脸,把啤酒罐放,一步迈过来。
“我说行!”
说完飞鸣就张开胳膊来搂我。
我把翟项英养狗的事给他简要转述了一遍。
翟项英的语气非常平淡,他像是仅仅在回忆然后阐述,但我注意到他的睛微微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