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姬明远不赞同他的想法,他也不赞同姬明远的想法。
徐清泽看着褪的血衣,再看看上崭新的白袍,哪还不明白姬明远打的是什么主意?他知姬明远行事荒唐,但不知竟能荒唐到这地步!
当初姬明远引着他的,就是这种浪又放纵的吧。
姬明远觉得那种钻心的疼又涌了上来。
姬明远绝对不算是好人,他贪图享乐,不知善恶,想要什么就想方设法到手。
只是姬明远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过分。
得被教得多守礼,才能在这种况不半分痛楚和厌恶。
不不,即使是徐丞相之,他也可以掩一切。
姬明远从不把时间花在后悔上。听徐清泽这么说,他不慌不乱,双眸邃亮:“哦?这样吗?我很兴能在清泽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如果他想要的不是徐清泽的,那么在他这样的事以后,是不是已经断绝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姬明远的脸一变再变,最后和大夫一起退了去,让徐清泽换上净的衣袍。
听到姬明远说“没那么喜”,徐清泽舒了气。梦里他对姬明远的那种,更像是羡慕吧,羡慕姬明远能活得那般肆意潇洒。
徐清泽底有些迷茫。他看着前的姬明远。
徐清泽打开房门走去,见姬明远在门前踟蹰,冷笑一声:“王爷所的事,徐某记住了。”
姬明远这才察觉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错估了徐清泽对他的引力。
若不是生在徐丞相家里,这人一定会活得很艰辛。比如现在这样,这家伙若不是徐丞相之,他一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谁会在意一个半大少年的死活?据他所知,他那些叔伯兄弟们手上都没少沾人命。不说皇亲贵胄,就连底那些有权和钱的家伙都是这样。真事了,自然会有人当替死鬼。
而他却总是如同困在笼中。
简直正直到有些愚蠢。
姬明远见徐清泽吃惊的模样,心大好,哈哈一笑,说:“我生来便是这样的人,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从来不去想后果。今日之事是我的,你若是厌我恨我,我也不冤。”他很想得开,“左右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要我像我们的‘梦’里那般委屈求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如今也喜你的,不过没有‘梦’里那么喜。”
老大夫见徐清泽面泰然,颇为惊讶:“你这伤可不浅啊。”
不他再怎么否认,徐清泽确实深深地引着他。原以为引着他的是徐清泽的,得到了便不会再惦念,可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他是舍不得的,看到徐清泽扎伤手腕以求自保,他恨不得那伤落在自己上。
只是舍不得罢了。这些天盘桓在姬明远心中的怒意冷却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茫然。
姬明远真的有儿震惊。
徐清泽瞠目结。
更过分的是,这家伙还
既然想“尝尝滋味”,姬明远自然早有准备,当即命人去取来。
徐清泽眉都没皱一。面对上了年纪的老大夫,他不好迁怒,只能有礼地说:“多谢大夫。”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