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小kou会缩得这么紧,怪不得每次你摆腰的时候都han得我特别舒服。」
被心ai的男人欣赏着淫dang的自己,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让xingqi落ru杯中,童言心中充满了苦闷的甜腻gan。
布满min锐神经的ding端解除到杯zi里的墨shui,yeti的低温传递到kuaxia,两gen纤细的大tui支撑不住似的战栗起来。
「腰再沉xia去一dian,墨shui沾得够多,字才写得好看。」
「呜――」
也许是受到低温的刺激,尽guan一直发chu可怜的悲鸣,xingqi沾好墨shui后,却令人不知所措地bo起了。
好丢脸。
「好吧,看在你这么乖得份上,给你一dian甜tou。」
舒谷洋把装着墨shui的玻璃杯拿到一边,解开pi带。
刚才手指的开拓和涂在昂ting上的runhua剂,为接xia来的jinruzuo了充分的准备。
「啊!」
紧狭甬dao一xiazi被涨到最满。
「现在,小言要发挥男主角的魅力,一边han着最喜huan的东西,一边在床单上对小帅写ai的告白。」
童言差dian又哭chu来。
「书上不是这样写的,你篡改剧qing……」
小言写字的时候,小帅是在一旁观赏的,哪里有什么han着最喜huan的东西啊?
「竟敢ding嘴?」被又ruan又紧的菊xue包裹到昂ting的genbu,舒服得yu仙yu死,舒谷洋像骑ma一样,一边用力ting腰,cao2得童言摇来晃去,一边举手在童言发红的tunbu轻轻打了两xia,「我也是主角,也有修改剧qing的权利,你看,这样一改,小言不是更gao兴了吗?」
「呜呜――嗯嗯――谁……谁gao兴了?呜――唔……啊啊啊――――」
「不要再狡辩,小言gao不gao兴,小帅最清楚。快dian,现在用小鸡鸡在床单上写我ai小帅四个字,不许写草书,我要看篆ti。」
「唔――唔――呼呼……可是……啊!可是……我不会篆ti啊……」
深ru到changzi的凶qi猛烈地击打着nei脏,大脑像短路一样火花四溅。
童言趴伏着十指死死抓住床单。
要不是男人握着他发ruan的腰,恐怕整个人都趴到床上了,现在只能tunbu朝上地艰难吞吐着硕大的xingqi。
这种qing况xia,别说什么篆ti,就是最简单的ABC也不可能写得chu来。
「啊――啊――不行了……呜――好涨……肚zi要烂掉了!」
shenti被ding得前后摆动,沾在xiashen的黑墨,在床单上画chu无数dao前前后后的重复划痕。
肉ti摩ca撞击的愉悦,渐渐取代了tinei嵌rucu大异wu的不适gan。
「真不像话,拖延了半天,连个我字都没有写chu来,看来小帅一定要好好喂饱小言才行,不然小言没吃饱没有力气写字。」
攻击的频率,忽然加快到令人发疯的地步。
mingandian被肉棒对准了似的狠狠苛责,童言激动得拼命摇tou大哭,「呜呜――啊啊啊!救命……会烂掉的――呜!」
han着凶猛之wu的tunbu,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狂摇。
激烈的幅度,连xiati的分shen和gang门相连的会阴bu分也摆动起来。
「看看你写的这些都是什么?比小学生的字还难看,」舒谷洋用沾满了乱七八糟墨渍的床单欺负童言,「你就是铁了心不肯pei合是不是?」
「呜呜――我不是……不pei合,是……是……唔唔!呜――是没有办法pei合啊――」
「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