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秦缘激动,“所以我才想向你取经啊!你是怎么才让他乖乖被你……那个啥的?”
虽然才分开了没多久,但秦卿觉得自己已经有想他了。是比起以前,还要更烈一儿的那种想念.
他脸上的伤还没好透,角青一块唇边紫一块。秦卿完全想象不秦缘在面对他时究竟是怎么忍住不笑声的。
虽然是受了袁闻语上气味的影响才了那种事,但要说是被迫肯定不至于。严格来说,袁闻语才是被迫的那一个。他大人大量不和自己计较,可说是心十分宽广了,不可以再让秦缘随便误会他。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在包里喊,“别再问啦!”.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秦卿主动问起了今天的拍摄工作,才得知午时秦缘有去过录制现场。
秦卿在包里猛甩,试图把那可怕的画面从脑中清除去。
说着就停了脚步,一阵惊疑未定后突然有生气了:“这个人过分了!原来他是个……那个……那个……”
因为秦缘之前的突发状况,练习时间变得有些紧张。好在实际录制周期本就长过一周,外加秦卿对舞确实有些天赋,所以应该还是可以顺利完成任务的。
“反正,不是他我的,他应该也不愿意才对……”
和曲越面对面时还是尴尬。
至于袁闻语,用的也是和曲越同一个理由。他其实更名正言顺一些,毕竟导师本就没必要天天到场。
“小孩不要懂了,”秦卿钻了回去,用爪捂住了脸,“也不可以学。”
“啊?”秦缘明显没听懂,“所以,你们虽然都不愿意,但还是……呃,发生了?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虽然我不是自己愿意的,但他也不是自己愿意的……”
秦缘居然想学这种东西。看来变态真的是会传染的,自己已经被袁闻语祸害了,一定不可以再扩散去了。
袁闻语一开始的抵抗其实就不怎么烈。一定要形容的话,算是半推半就。当自己扒了他的抱着那儿个不停还嘬得啧啧有声时,袁闻语已经本没有任何实质的抵抗动作了。相反,还一直叫他名字他脑袋。
曲越显然是对他的反应到十分不
第一轮的演日期已经临近,秦缘因为况特殊,节目组额外给他安排了几个包括访谈在的需要录制的环节。原本是打算等正式表演后才开始,恰好曲越破了相需要休息,于是便临时调换了一顺序。
秦卿态度决,秦缘终于放弃,但看他表,明显是在心里盘算着些什么。
看秦缘甚至气得想回去找袁闻语算账,秦卿赶紧解释。
秦卿意识回忆了一。
“我不小了啊,”秦缘说,“我还比你呢。该懂的我都懂啊,我还怀疑我懂的比你多。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们突然就之所至难以自持于是柴烈火……”
他现在特别期待第二天的到来,想赶紧去排练室。
毕竟那样,就可以找机会见袁闻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