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就是玉无瑕,这么明显的事,为何她如此蠢笨,没有早早的猜到。
他猛地甬深,白浊重新灌满,然后将她安放在被褥里,声音轻柔如同私语:“从此以后,我是你唯一的无瑕。”
可他毫不在意她的过去,只要她日后的心只装着他,这就够了……
“这么大的劲,是想把床单给锤烂?”玉无瑕蹲坐在她旁的石凳上,小心翼翼摊开她发发红的手,“不对,手倒是先折腾坏了。”
他洗就洗吧,把她抱住作甚,而且手指不沾阳的,估计连皂角是什么都不知。
。
“皂角,皂荚磨后用来清洗的。”
而桓意如鼓起腮帮,一脸臭臭的瞪着他,捶打的劲猛地大了些。
“不要……哈哈……好啊……”桓意如被逗得扭动,爆发铃铛似的笑声。
桓意如连忙缩回双手,脸比被搓破的手还红了。
“跟你认识的那人名字巧合对不对,我那时也是这般认为,还以为你是故意接近我,后来才知只是巧合而已。”
果然,玉无瑕指着面漂浮的绿粉末,问:“这是什么?”
昨夜那一番云雨,整个床单濡湿了一片,尽是羞人的痕迹。每日会有婢女屋打扫,瞧见必定滋生事端,她偷偷兜起床单自个洗了。
“剩的我来替你。”玉无瑕突然将她抱到上,夺过她手里的棒槌。
她手劲的力极狠,一锤来花四溅,不似洗衣倒似发,仿佛把这恶狠狠一棒槌,击打在某个可恶的家伙上。
树荫一月白华服的玉无瑕,风姿卓越的款步而来,薄唇轻抿微微笑。
“不……不用……”桓意如想站起,又被一手箍紧摁在怀里。
而桓意如并未听清他的话,脑一片混沌,瞪着前晃动的太,震惊的无以复加。
是错觉嘛,为何被迫后她这么淡然,甚至看似有一丝愉悦。
她捶打了好一会也觉得累了,盯着盆倒影着的自己,微翘的梢竟透着媚态,像是一株被泼洒雨的花。
此时此刻,两人的躯紧紧贴在一起,空气弥散着皂角的清香,耳畔还有听见彼此的
桓意如打捞一桶井倒木盆里,撒了一皂角用棒槌捶打床单。
太,或称为玉无瑕,给她盖好被褥时,见她细长的渗粘腻的白浊,唇畔染起清浅的笑意。
玉无瑕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伸手她的腋窝。
他俯捧起她的双手,轻轻朝手心了一气,一丝温的酥麻从钻肌肤,缭乱她原本紧绷的心房。
听闻过女的初次是会血,而且她的反应毫不生疏,若是寻常男人估计会如鲠在。
第四十七章柔(修)
初尝荤腥的人格外亢奋,骤雨停歇的后半夜,又压住熟睡的她了两次,以致于她床后走路都打晃。
“原来你怕这个。”玉无瑕丢棒槌挠挠她的,得她拼命的躲闪,气吁吁的在他怀里。
“这种杂交给人就好,昨夜够辛苦了你。”
“这个就能洗净?”玉无瑕一手环着桓意如,另一只有模有样的捶打床单,猿臂无意蹭到她的腋窝,使得桓意如打了个激灵。
这仿佛是烙印留在她,佐证着这个女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