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苦痛的历史。
如今他有机会能够重改这段历史,叫他如何能不激动?
但是他一人的力量是微弱的。
想要改变这段历史,最重要的人之一还有一个人。
那就是――徒源。
以他这么多天来对徒源的观察,徒源是个好的君主,他虽然不缺乏所有的君主都拥有的一个mao病――好大喜功,但是他也同样拥有历史上所有贤明的君主的共同dian――上jin勤恳。
倘若拥有一个机会能振兴大安,又能让他名垂千史,想必他绝对不会不同意。
贾赦上辈zi写成的中nang括了几乎所有方方面面的金手指,其中不但有类似于“震天雷”这样的杀伤xing武qi,更有船只的铸造方法、钢铁的冶炼方法等等。
这里面每一样,拿chu来都足以让他拥有滔天大的功劳。
而且,每一样都能让他富可敌国。
但是,与此同时,也会让他功gao震主!
贾赦不愿意去试探一个君王的心xiong有多宽广,但他也不愿意让这些足以改变大安,改变历史的发明明珠蒙尘。
因此,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个既能够让所有的技术受益大安,又能保全他和荣国府的办法。
“爷,”等贾赦走了之后,房梁ding上窜xia来一个人。
章桁摆了摆手,“不必。我相信他。”
那人dian了diantou,毫不犹豫地退xia。
书房里又安静了xia来。
章桁看着棋局,神se难以琢磨,半晌,他才将棋zi搁xia。
这一局,是贾赦赢了。
看来,他已经可以chu师了!
只是不知,他最近到底在谋划什么?
ru夜。
荣国府贾赦的书房nei。
烛火在微风中摇摇晃晃。
书房里静悄悄的,贾赦提着笔,对着面前空白的宣纸若有所思。
仅仅只是将默chu来还远远不够,倘若不以史实警告徒源,这恐怕最后只能让徒源膨胀,而将史实如实写xia,则能够起到一个警示的作用。
毕竟,贾赦yan神中掠过一dao寒芒,大安的敌人,除了倭寇,还有更远在西方的诸国们。
烛火爆了又爆。
蜡烛烧了一gen又一gen,直到天明时分,贾赦才把他该写的全都写了。
为了怕笔迹louchuma脚,贾赦不得不将每个字都写得与他的笔迹毫无相似之chu1。
不然也不至于写了这么久。
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贾赦拿起宣纸,yan里liulouchu兴奋的神se。
yanxia,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泰山封禅眨yan就到。
这次的蝗灾一事可以说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解决了。
速度快到连那些七皇zi一派的余孽都不敢厚着脸pi说这是天zi之错,更不用提让徒源xia罪己诏了。
因此,就算是国库告急这事,也没有影响徒源的好心qing。
徒源的心qing好,大臣们也跟着心qing好了起来。
“天气可真不错。”徒源笑呵呵地说dao,“舅舅和贾大人莫要客气,随便坐吧。”
他们今夜时分到达的泰山脚xia的行gong。
礼bu的人今晚要筹备明日泰山封禅所用的一概wu品,而其他大臣们自然没什么事了。
“谢陛xia。”贾赦和章桁虚虚坐了半张椅zi。
徒源冲着旁边伺候的小太监看了一yan。
那小太监心领神会,识趣地chu了门,把门带上。
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