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夜昇脑袋里嗡嗡炸开，炭火在腹中烧：“小妖……”黏哒哒的指来，他又凶猛地攻去，每一都捣得极深极重，“没尝过男人，就学会这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余夜昇心里不痛快，停在夜莺深，动作慢来：“那我睡了你这么久，一个铜板都没花，岂不是白嫖？”

夜莺一抖，突然僵，目光呆滞又有些哀怨，是被伤了心，又不懂辩解的傻模样：“你是我一个客。”他可怜地说。

“要我……我……陪一个胖，说他……啊……他愿意花50块银元，睡我一晚上……”

拖回帐中。

余夜昇将一力气都用在夜莺上，夜莺被他颠得整个人都开始哆嗦，面孔涨得血红，像是初次承，痛苦又快活的娘。

一块银元可以请上两客西餐，逛二十次公园，在百乐门舞厅的弹簧地板上搂一个漂亮的舞小一夜狐步华尔兹，却拿来换一个男人一晚上，何其大方。

天真听话的人，总是令男人舒心的良药。余夜昇想，留他在边当个养，未必不妥帖。

可他偏要他说：“瞎讲，你楼那晚上剥得光，和别人在房间里什么？”

余夜昇像被怪迷惑心神，低去叼他嫣红的乳晕：“你这副样，接过多少客？”

“叫哥……”从不吻别人，余夜昇搂着夜莺，没命地亲，“叫啊……”

夜莺抬，先愣了愣，然后又甜甜笑了笑：“嗳。”

夜莺应是快承受不住了，红艳艳的檀，鱼一样的张开，却发不一声音。

“唔……”夜莺伸了手来勾他手臂，缠住了，就把脸埋在余夜昇臂弯，轻声嘶气，“是妈妈……啊……妈妈……要我和……啊……别……”

“叫你犯！”狠狠一，夜莺便笑不了，面上扭曲着，细腰拱成一弯浮桥，向后扬长脖颈。

夜莺伺候他穿衣，先是亵，

夜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环抱余夜昇的肩膀，猫似的他汗湿的鬓角：“你不是……”他像与郎表白，同人诉衷，“同你，是我心甘愿……”

夜莺不说话，搂他搂得越乎紧，仿佛余夜昇是他溺前抓住的一稻草：“啊……昇爷……昇爷……”低低的，余夜昇觉得自己也快被他磨人的疯。

真是和别人有过，余夜昇突然抠夜莺湿的后`，搅动指作恶：“说，要你怎么样？”

哪怕明知他博同，余夜昇的心也被熨帖了。男人总是这样，喜风万种，喜不谙世事，喜贞洁烈女，更风小娘，最好是话本里守得一清白，只甘愿为伊衣带渐宽终不悔才好。

“……”他笑着扭腰，躲余夜昇心怀不轨的手，可还牢牢挂在余夜昇的后腰，任他发似的拱自己的。

余夜昇低吼，放纵地了。

迷乱至极的无声，艳得好像一场定格的浮世｀梦。

夜莺一丝`不挂，躺在余夜昇的，咯咯咯笑。

缎面的锦被上，浅浅留手臂掠过的痕迹，似一池被撩拨的月光。

于是他也学了男人家的贴：“改天让老六上街，扯两匹好的布料，给你裁几新衣裳。”

事后，夜莺陪他躺了一会儿，披了一单薄的罩衫床，取来瓶倒，乖巧地伺候他洗。余夜昇眯，看他轻柔的手势，低顺的眉，真有几分像他新纳的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