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安小侯爷气急败坏的在屋里来回走动。
贺斌:“?????”
“哎?”安朝昀说:“你知不知九殿的病怎么样了?”
厮就来负荆请罪,似的把礼送了安王府,安朝昀对手伤事一笔揭过,自然没把沈溪供来,贺斌这么大阵仗,安王和王妃双双被惊动,安朝昀恨铁不成钢的把贺斌这猪队友拖房里狠捶。
“那么凶嘛呀?”贺斌说:“是你心仪的那位,自请去医治九殿,居然妙手回!”贺斌说的兴起,一拍桌案:“这也太玄妙了,他怎么还懂岐黄之术呢?”
“你猜猜看啊!”
安朝昀没否认“心仪”二字,沉:“后来呢?”
安朝昀自己说这话其实欠了份理直气壮,他不知沈溪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朋友。
“后来他借此良机向皇上遂自荐,说想去太医院当学徒。”贺斌说:“皇上整个人都不好啦,你知皇上原来属意他,想给他个什么职位吗?”
“贺斌什么突然献殷勤?”安王鹰一瞪说:“你是不是又偷家里钱资助他搞事了?”
贺斌哭丧着脸:“我错了,小侯爷你看在我赤胆忠心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不在的那几天我吃不睡不着啊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好玩儿你个大爷!”安朝昀一脚踹去:“我们那是君之交淡如!想什么呢?”
“就.......好玩儿吗?”
“你这话问到上了。”贺斌说:“奇了,先前九殿病重,里御医束手无策,三殿派人去民间请大夫,谁晓得那大夫架大的很,三顾茅庐都没请来,后来你猜怎么着?”
“什么怎么样?”
“小命是救回来了。”贺斌说:“但是好像脑烧坏了,讲话总是颠三倒四的,皇上也愁的很,正让太医院想办法呢。”
“少卖关。”安朝昀抬脚踹。
安王爷自从封侯加爵以后就深谙“避嫌”之,撂挑在家当妻严不说,除了皇上召见去喝茶,平时也不跟旁人走动,对于里那些皇妃间的事更是躲得远远的,安小侯爷有样学样,专心致志的纨绔,但比其他爹的捂着耳朵不听,他还留了几个心,这心就是他的狐朋狗友贺斌。
“你我怎么知的。”安朝昀说:“这傻瓜,那九殿恢复得如何?”
安朝昀“啧”了一声,不无慨――这正中了武之虹的怀,一个神志不清的小皇,拿什么跟他比呢?
“是吗?”安朝昀说:“我倒还顺心的。”
“.......”安朝昀说:“爹,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苟且。”
安朝昀说:“没办法,谁让我像我娘呢。”
“你怎么知?”
“怎么着?”
“你真当我老昏花了?”安王嗤笑:“你安小侯爷的风韵事写在纸上能绕都城一圈,真是比你爹我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送走了贺斌,安朝昀一转脸就被他爹抓了个正着。
安小侯爷一脸意味不明的笑容,贺斌猜到了几分,凑上前:“沈太师家的公,怎么样?”
“酒肉朋友”贺斌“嘿嘿”赔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太师,学名叫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