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振想了想五岁的孩受了苦会怎样，猜测：“哭？诉苦？还是撒？”

付湛回答的很脆，“对。所以你可以随便作死。“

理他，想了想，“那看来是真的。你的质很特殊，灵邪不侵，几乎能免疫所有灵力和邪力，唯一特殊的是，顾希然竟然能用灵术治你的伤。”

“那件事以后，她才被尊为凤主殿。你猜她加封后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为什么？”

付湛显然是可怜她的。

“呵。”付湛冷笑，“她当即令杀了太阴殿里数十名王与公主，又活剐了上百人。那些都是欺辱过她和她母亲的人。”

“说到这个，凤灵那么

“太阴殿先殿主后充实，生的王公主怕是比那祭坛里的立还多……找到顾希然之前，怕是连先殿主都不知她的存在。”

“什么？”商振锐地察觉他话里有话。

"如果换成识界人类的年龄，她那时才五岁。”

商振隐约觉得有些难过。

只要别惹上顾希然。

“这事说起来有些远了。五百年前，龙灵降世的时候，长阳四周金光环绕。我的父王与母后很恩，一直守在床边陪她，亲见着一条龙形瑞灵飞灵胎中……所以，自生起，世人便知我是天选龙灵。”

付湛叹了气，“龙灵降生时，天生异象，父王便亲自去寒山卜卦，卦象告知龙灵代表神祇对灵族的恩典，是带着使命降生的，因而我自小便被寄予期望……可顾希然，她完全不一样，她降生时本无人知晓。”

商振眨眨，“你是说，她这扭曲的格还是跟童年经历有关？”

商振顿了顿，“那凤灵湮灭是什么意思？”

商振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那个世界的人打不着我？”

“没这一，你也会心疼她的。”

付湛撇了他一，“她的过往没人知，我告诉你的这些也不过是世人皆知的事实，其他的，你自己去问她……她可不会一声不吭地默默帮人治伤。”

“就是说她快死了。那时候她是被人在太阴殿里一偏远的小院里找到的，奄奄一息，几乎还剩一气，旁一个人都没有。没人知她被关了多久，也没人知她经历了什么……甚至，连她的生母是谁、何时过世都无从得知。"

付湛似笑非笑。

重新想起这些旧时传闻，付湛也有些慨，“灵都无人不知太阴凤主骄横跋扈，傲冷漠，却不知她究竟为何会如此。”

“直到四百多年前，灵都天生异，灾害肆，族人生存艰难。神女才面，称异像自太阴殿。凤灵负使命，远远未到轮回之时，若是凤灵湮灭，灵族必有大难。”

付湛摇摇，“龙凤之灵皆有使命，但没人知究竟是什么。”

“好吧……不过我说啊，你俩这一，嘁，真是坑死顾希然了！”商振惋惜，摇，“啧啧啧，我都心疼她了。”

“嘶——”商振倒一冷气，“看不来啊……报复心这么。”

付湛满脸骄傲，商振没搭理他，默默等他继续。

商振蹙眉抱，“负使命？什么意思？她要去拯救世界吗？”

“可是顾希然，她本应是与我同时降世，直到五十多年后，世人才知还有凤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