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觉得重新有了希望,忙问:“还有个是什么?”
而这一碗的饭,安意总觉得这就是自己好日的“最后的晚餐”,吃的十分认真。
“你要不要再撒葱花,以后晚饭吃手指就饱了,”莫非直勾勾地看着安意,睛满是不容拒绝,“你怎么满脑都是这种自的方法?你知不知辣椒接肤有多疼?”
小学的时候,安向明就曾经为了改他挑的病他吃过,吃一块萝卜给他五块钱,可最后他连半块都没吃,只得了个两块钱。
安意看着盘里的菜,突然灵光一闪,提议:“那要不然……就在手上涂辣椒?”
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于是安意说:“要不然,你看见我咬一次你就打我一次?”
莫非愣了一,乱摸的手上收了回来,随后他就用手指使劲了一安意的脑门:“打你?打你什么?我是家暴的人么?”
安意着自己的额,心里却觉得自己这个提议没什么不对。
莫非缓缓地说:“一盘的花椰菜。”
安意咽了咽,小声地说:“能选别的么?”
安意连续两个方法都被驳回,还被这么一说,这就是直接pass所有惩罚方法。
莫非用筷指着安意碗里的肉,微笑地说:“你以后咬一次手,就吃一碗的白萝卜。”
说这话的时候莫非不顾堂里那么多人在,使劲抚摸安意的手一通揩油。
安意抬看向莫非,莫非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神自然地看着他。
“哦?白萝卜是个好东西啊?为什么不吃?”莫非继续给安意夹肉,看盘里的肉都被挑没了他才停了手。
安意只能。
安意瞬间呆滞,低看自己的饭碗。
最后安意吃了三周的白萝卜和一周的花
于是这么个就定了来。
一想到上面原本肉香四溢的里脊肉,会变成成了一碗散发着怪味的白萝卜,顿时就没了胃。
那不能打手就换个别的。
莫非倒是没像安意这样纠结,他夹了一块里脊放安意碗里,随意地问:“你有什么讨厌吃的菜么?”
他一想起那玩意的味就想很嫌弃,一甜不甜苦不苦的味。
莫非想也没想就直接驳回:“不行。”
安意:“恩。”
安意如实回答:“吃起来有古味,不好闻。”
“为什么?”安意不解地问。
毕竟这得有什么惩罚措施才能改吧?
“……”
疼。”
莫非:“你小时候就不吃?”
“不是,”安意摇,不过他反应慢,没注意到这句话的自己已经被划分到“家”这么个事。
莫非哦了一声,:“那就行了。”
因为他后面直播,有钱了。
安意怕莫非又他额,连忙补充了一句:“网上说这个办法有用的。”
安意任由他摸着,心里却在认真地盘算着怎么个改法。
“菜?”虽然不知为什么问这个,但安意看着莫非的筷还是开始回想,“白萝卜……花椰菜……”
安意再想不别的了,只嘚嘀咕:“那我想不办法了……”
安意疑惑地问:“什么?”
之后安向明再叫他吃,他也不吃了。
莫非:“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