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把屁翘得更,哼唧著:“喂,那个地方,……”
分开,把那个地方了来。
黄佩华了气,低亲了亲齐鸣的嘴唇:“也就是跟鸣哥……那个……心
黄佩华笑声来,:“别威胁我,我好怕……屁抬起来。”
黄佩华不挣扎了,齐鸣也就住手,却发现那家夥脸埋在枕里,肩膀一耸一耸,还有低低的呜咽的声音。齐鸣一慌了,俯安黄佩华:“喂,闹著玩的,怎麽哭了?”
齐鸣洋洋得意地笑:“那是,我从小就厚,哪像你,看上去老实害羞,实际上,我,你那,也不薄啊。”
齐鸣更加慌张,忙从黄佩华的上来,并排趴著,顺便把屁翘了起来:“行行行,别哭了,我这不是趴来了?屁也抬起来了,来来来,快来我,怎麽都行……喂,华华……别这样……我!”
黄佩华笑得一乱颤,推开齐鸣,顺势趴到他的上,掉笑来的泪,开始胳肢齐鸣。齐鸣倒不怕,黄佩华得汗都来了,那家夥也只是嚣张地笑。
齐鸣急了,一回,看到黄佩华睛眯著,那个样儿,别提有多捉狭了,齐鸣骂了一声,倒了,也塌了去,笑骂:“有狠,有狠你他妈的别碰那儿!居然这麽捉你鸣哥,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谁知黄佩华只是在後周围逡巡著,把齐鸣的期望调得的,却偏偏落不到地方。
“不要。”黄佩华闷笑:“你拉了粑粑,连屁都没有,臭死了。”
黄佩华抬起,笑得浑发抖。
齐鸣哎呦了一声,再次起来扑倒黄佩华,扬手又开始打黄佩华的屁,笑骂:“我还指望翔宇能跟你学好呢,没有想到你居然跟他学了假哭!什麽时候变这麽了?”
黄佩华扬起手对著齐鸣的屁狠狠地拍了去,一声脆响,把俩人都唬了一。齐鸣又嚎了一嗓,翻跃起,一把将黄佩华推倒翻过来,坐在黄佩华的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好几,左边屁右边屁,一边一,毫不留地拍了去,嘴巴里骂:“我靠,你敢打我屁,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好多年没有这样被打屁了……你,老从来都没有舍得动一手指,所以现在无法无天了吗?”
黄佩华咯咯地笑著,挣扎著,却怎麽都没有办法挣脱开来,齐鸣越打越来劲,嘴巴里唧唧歪歪地说些什麽,黄佩华也听不太明白,也不知那家夥是真的恼火还是开玩笑,黄佩华便不再挣扎,伏在床上,肩膀耸动起来。
“都说不怕的人厚。”黄佩华啐了一:“鸣哥你的厚到一定的境界了。”
齐鸣的确打得够痛快,看著白屁变得红彤彤的,依稀看得自己的掌印,而且这家夥的屁还有弹,跟女人屁不一样,窄窄的紧绷著的,打去,可以觉手掌被弹起。腰往塌著,屁到腰到脊背,那个曲线,看上去勾人。
黄佩华并不理他,自顾自地呜咽著。
“不抬。”齐鸣很有志气地说:“我决定,我的屁,从此以後再也不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