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成年后本就会有所改变,尤其经历变故之后。”
莫焦焦一觉睡到了午后才挣扎着醒了过来,有些懒懒地在被窝里翻了个,伸手胡乱地摸索,却没在侧摸到人。
“嗯嗯。”莫焦焦听话地,又努力回忆了一昨晚上的事,:“九九昨晚上有见到云糕和鸿雁仙吗?”
莫焦焦便自觉地爬到男人上坐着,甜甜:“九九今天要不要和焦焦去冉月湖修炼?”
“嗯。”独孤九微微颔首,了少年的,:“日后若有疑问,可直接,云糕如今心境不同以往,既说了会誓死守护椒椒,便绝非戏言。”
独孤九沉思片刻,:
“怎么了?”独孤九舒缓了冷肃的神,看着少年期待的神,:“想家了?”
“所以云糕其实是正常的对吗?”莫焦焦想了想,咧开嘴笑了起来,仿佛松了气般:“那焦焦就不担心了,云糕说,会一辈保护焦焦的,就和狐狸长老一样,要跟谷主一样。”
“有一,焦焦昨天喝醉了。”莫焦焦慢吞吞地翻过了,由着男人将自己扶了起来,抱到怀里,低喝了一醒酒汤,苦着脸:“焦焦只是喝醉了,还腰疼。”
漫长的事直至天明时方稍稍停歇,房中细微的声响亦静了来,烛火随之熄灭。
“九九给焦焦第一个家,是识海里面的落日湖。第二个,是天呀海喝的冉月湖。第三个,是重建的隐神谷。九九就是焦焦的家。九九最焦焦了!焦焦也最九九!”
莫焦焦喝完醒酒汤后又喝了一碗粥,取九连环玩了起来。
少年正要睁,一只微凉的手便探了被,在他后背上摸了摸,确认没有汗湿后,才收了回去,跟着抚了抚额。
“是的,可是,焦焦觉得云糕不太一样了。他现在和我说话,就很像鸿雁仙,把焦焦当小孩。”莫焦焦认真:“云糕小时候,总是焦焦脸的,也很活泼,现在就和连云山一样,笑起来都差不多的样。”
“不论是连云山,抑或是云糕,乃至于光,皆会在成年后变得更加成熟而稳重,这是极为正常的事。椒椒之所以与他人不同,源于你过往经历的独特,而本座以为,这样的与众不同是极为珍贵的。”
隐神谷谷主赠予云糕的那本功法,虽说可以轻易洗去云糕的,但那也意味着云糕此生皆需一心向善,若再生任何一丝邪念,都会遭受功法反噬。
独孤九抬手
脊背上落的汗珠,偶尔躯腾转挪移时,柔和的光芒便照亮了少年来的一边细白的胳膊和红通通的脸颊,其上斑驳的泪痕还依稀可见。
独孤九将餐盘递给门外的纸童后又关了门,转回到榻边。
独孤九早已替少年上过药,上痕迹应当消弥了不少,不过以昨日况来看,腰间酸疼亦在理之中,便:“无碍,喝完粥再睡一会儿。”
“嗯。可疼?”独孤九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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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起床好久了吗?”莫焦焦安心地趴着,一只手摸过去揪住了床边坐着的男人的衣袖。
“嗯嗯。冉月湖是焦焦第二个家。”莫焦焦抬起白的手指画了一个新月,糯糯:
“嗯,怎么了?”独孤九边喂解酒汤边问:“椒椒不是同云糕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