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毅听得很认真,听完觉得的确有理,而这种事,非要傅暄这种一直生活在那里的人才能注意到这些细节。
“还有一件事,就是薛晋带着陆雪去青龙潭别墅区那一天,你们查了当天别墅区里的所有人的车没有,里面有没有符淼淼家其他人的车,或者,赵少晨父亲的车?”
刑毅皱眉:“是谁?”
刑毅赶紧开门去,叫:“谁去倒杯咖啡来。”
一会儿,就有人给用一个纸杯装了一杯雀巢速溶咖啡过来给他,他端去放在符淼淼面前,符淼淼端起来抿了一,就喝不去了,好在他没有傅暄那么嘴贱,并没有在嫌弃这个速溶咖啡后还要讲来,他只是把杯推开了,神萎靡地继续说:“那天,应该是11月24号,我从国回来后,就约了薛晋一起吃饭,我去接了他,那天,他
傅暄赶紧说:“不浪费不浪费。”
他说:“你不来警察,真是浪费了。”
警察给符淼淼提供了午饭,不过他没吃,完全没有胃。
符淼淼唇角勾起了冷笑:“是符天华。他这个老鬼,那天他去我家里三楼保险柜里拿过一份文件,我上次回别墅去开保险柜拿文件,就是想确认,符天华是否之前去过我那里。里面的确有份文件被拿走了,他去过。他估计看到了在我的房里自娱自乐的陆雪,一时兴起,就和她玩大了,把人给死了吧。”
符淼淼怔怔地坐了很久,久到刑毅以为自己又是了无用功,符淼淼突然说:“我知凶手是谁,但我知没用,你们没有证据。”
刑毅脑懵了一瞬后,就赶紧让边的同事好好记录,心在一松后就又一沉:“你把你知的都说来。”
傅暄说:“不然,他不至于让赵少晨到我家去捣鼓什么。因为我觉得他其实并不想惹我家里,却让他儿去得罪我的事,这太反常了。”
符淼淼看了几,就赶紧把目光转开了,他颤抖更厉害,似乎活气也在离他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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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毅把照片收起来放到了一边,让另一个同事装袋里。
照片里的薛晋早就没有了任何鲜活气,他的脸上带着被淹死的人特有的痛苦和恐惧,又被泡涨了,十分可怖。
刑毅:“你怀疑赵少晨的父亲?”
符淼淼说:“我想喝杯咖啡,可以吗?”
刑毅把薛晋死后由警方拍的照片放在了符淼淼的跟前。
刑毅:“……”
看着到午饭时间了,刑毅要请傅暄去职工堂吃午饭,傅暄赶紧拒绝了,“啊,已经到午时了啊,我得赶紧回学校和林阳吃饭。我要先走了。”
机的人,在之前一定是怀疑那拍视频的无人机是我的,但后来发现不是我家那架,那那架可能拍到了让人恐慌以至于非要确认不可的无人机是谁的呢?估计就是我们别墅区里哪一家的,毕竟外面的人玩无人机,保安肯定会去找人。你们去找保安再问问,我们别墅区到底有谁家还玩无人机,也许那无人机拍的视频里就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这才慢慢说:“你真的没什么可交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