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先盛微低着,白羽瞪大睛盯着林先盛,“邓德尔定律提,也有可能,那个人或者那件事,对另一个人来说非常重要,为了保护自己,而选择了治愈忘记也不一定。”
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心。
林先盛冷笑了笑,说:“我并没有违反医院和国家医疗卫生规章制度,我怕什么?”
“你!”白羽被惹恼了火,威胁:“你就不怕丢了工作?”
午五,临近班时间,林先盛到药房拿药。回到胃科的时候,
他闭了闭睛,猛地“取消发送”的钮,一扎枕里。
一回到病床上,白羽拿手机,打开微信,在“舅舅”会话页面准备发送林先盛开方药的记录截图,准备发送的时候,白羽拇指颤抖起来,迟迟未落。
林先盛坐在白羽旁边。
白羽把转回去,盯着前面那葱绿油油的野草,说:“反过来,是不是说明,那个人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微不足…”
浅笑一声,林先盛慢条斯理,不丝毫怯意:“白先生似乎对我开的方药有疑惑,据医院规定第36条第5小条规定,凡以医务之职滥开药者,可向院办提控诉,所以白先生你可直接跟院方提控诉,不必跟我讲。”
林先盛斜视着白羽,他明显看到,白羽俊俏的脸上,那双明亮的大睛显得十分哀伤与失落。林先盛回过来,回答:“是。”
可顿了一秒钟,二话不说便把白羽搀扶到亭里的石凳上。
白羽抬起,铁铮铮地盯着林先盛的睛,一种莫名地愫,说:“一个人轻易忘掉一件事,是病吗?”
林先盛用指扶了扶金的镜框,毫无表:“那说明,那个人,那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行了周而复始的回忆。”
白羽说:“林医生,问你一个问题。”他的神稍显迷离,思绪飞得很远,但又时刻关注着坐在边的林先盛。
顿了顿,林先盛:“不一定。跟两个因素有关,一是痴呆病人,还有一个是时间。”
不知为何,白羽蔑笑了一声,顿了几秒钟,才说:“所以,在排除疾病因素,时间能改变所有事?可有些人,偏偏清楚记得某些人,某些事,这又是为什么?”
林先盛答:“问吧。”
白羽的心脏莫名其妙地躁动起来。
白羽苦笑着,趴在石桌上,呢喃:“所以就能肆无忌惮想记得就记得想忘记就忘记?凭什么?!”白羽坐稳,一脸正经,对林先盛:“林医生,我知你私自用医生账号开了很多控制血压的药,我也知,那些药不是给你自己用的。”
林先盛显得很惊讶,只有医院领导层账号才能看到的方药记录,他是通过什么渠查到的?林先盛狐疑地看了白羽一。
“是嘛?”白羽一抹像自嘲的笑。
白羽胡瞪,威胁:“你等着!要证据是吧!”说完,便一人回到病房。
打开医生作页面,林先盛开了十盒降压药。
走病房的林先盛回到值班室,打开自己的电脑页面,查看自己账号的登录时间,并没觉得不妥,那白羽是怎么查到自己开的方药记录的?想了想,林先盛闭上睛,无奈:“麻烦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