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我变化的还是赫彦,虽然我胡诌八扯的解释能让他勉相信,但那也只是勉罢了,我总觉得这个比狐狸还的小还是在怀疑我。
一刻,新鲜炉的黑夫脑袋上,分明了一滴冷汗。
而这个时候,实践课终于开始了。
斗篷兄看起来也很满意,说:你很聪明,接受得很快。
我不以为然:开始啃了那么久,再不通窍就该去撞死了。
我在后面嘿嘿地笑。
我修习的是咒术、仙术、武技和驯兽术,其中驯兽术仍然在理论阶段,但是法术和武技已开始正式修习。
记忆里炎黄二帝大战,炎帝兵败,近臣刑天不甘心就此失败,一人手持戚杀上中央天帝门前,与黄帝大战三百回合,最终不敌对方而被斩颅,却依然不肯就此死去,以无之向着天空猛劈狠砍,战斗不止,给我留了很深的印象。
站起来,我抻了抻腰,然后向黑斗篷夫躬致谢:谢谢您。
于是皆大喜。
终于课的时候,天早已黑得不能再黑了。图书馆里就剩我们俩人,还有被加持了法术的长明灯在被嵌墙的圆形琉璃罩中淡定地发橘黄的火光。
斗篷兄怔了怔,没说话。
倒是在这段时间,不知是不是换了风宝地的原因,我的个长了不少,跟风海差不多,比赫彦了一截儿,得赫狐狸站在我俩边的时候,总颇有意难平的意思。
不过,有了黑夫的帮助,我很快就将常见的上界文字牢牢掌握住,也能磕磕巴巴地开始看书,功课也慢慢赶了上去。
武技差不多就是舞刀枪,让我叹为观止的是上界的兵真是五花八门,除了传说中十八般武艺的弓、弩、枪、棍、刀、剑、矛、盾什么的,其他各种见过没见过听过没听过的都有,我思忖了半天,最后一手大斧,一手巨盾,选了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戚作为武。
诱,语重心长。
白往谏频频,虚心受教。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后面大声问:你不会问我要束脩的吧?我可没钱啊!
风海
第16章:再度逢君
那个时候,我以为黑夫只是文院某个不愿意透姓名的夫,于某种原因而特意过来教我习字,而显然,我猜错了。
黑夫脚一,差跌倒。好不容易站直,没再理我,快步离去。
咳了一声,黑斗篷夫紧了紧领,示意接受,然后转向外走去。
我抱着手臂看他:你把脸打了赛克,又用斗篷包得这么严实,摆明了不想让我知你是谁,我再问,结果不也一样么?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教过我的事。
总之,我以后就叫你黑夫好了。我摸着巴了结论:又简洁又形象,而且称呼你夫总是没错的吧?
对了,黑夫!
风海那厮仍然是势将空心大萝卜行到底,但一样是我的好哥们儿。
解决了文字问题,我落的课程,应该很快就能补回来。
斗篷兄又笑,然后告别,让我明天在这里等他。临走的时候又住了步,转过来,模糊的脸被掩在斗篷的阴影里,明明暗暗:我突然现在这里,你也不好奇我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