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五通神化成人形都是男,怎么可能会去迫人?巴巴地过来倒贴的都有一堆,够他们快活的了。
于是,妖打架的场面,彻底在这刻被我们三人终结。
于是我嗯了一声,着小人儿的手,跟白珀一起晃着回客栈。
有理?
临睡觉时,
五通神既然来寻作乐,肯定不会当受啊。
怒从心起,我手起刀落,乒乓两,每人脑袋上都赏了一个超级大爆栗,两人惨呼一声,捂额倒地。
我看看这个平常赖在我边一脸娃儿样的小屁孩儿,再看看那个整日里没个正经样的小白脸儿,怒了,彻底地怒了!
我沉着脸立起来,一脚踢开房门,冲了去。
有个P的理!
都给我去,老实!小新指着那个半截被埋地底的狗,小脸霜,满面威严。
有理有理!
嗯,确实,嗓都叫哑了,还巴着上的人不肯放,啧,这姿势哇这样也行?哎呀呀,我还以为他们是被迫的呢,原来本就是得不行啊。
刚想把小新扒拉到后,提醒白珀跟我一起冲去,那边厢小不儿居然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摸一面薄薄的铜镜,而后熟门熟路地往墙上一贴。
白珀在旁边看得睁大了一双狗,还在不停地指指画画:那三个应该就是这个什么刘员外的儿吧,长得还不错,不过怎么都是受啊,没个当攻的么?
小孩儿可地眨巴着大睛,向我暗送秋波。不过我已经决定不再被他纯洁的外表所欺骗。
濡湿声和亲嘴儿的嗯唔声。
而还有个未成年人在我面前,我实在是有厚不脸听去。
小新咬破小指,滴了一滴血在,一阵暗红光雾闪过,整个都失了踪影。
不会啊,我已经留了记号,很快就会有人闻到我血的味找到他们,然后送回鬼界的。
而且,听着屋里越来越不像样的浪叫声,我十分之肯定,里面没有一个女人。
五个人还在犹豫,已被白珀一脚一个踹在屁上踢了去。
你就把他们埋在这里?我狐疑地看看那个消失了的狗。
一、二、三七、八。啧,居然8P啊,够猛!
一刻钟后,刘员外的三个儿已经在小新制造的幻象中陷沉睡,待他们清醒过来,所有关于五通神的记忆都将会消失,从此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一个不学好就罢了,两个都不学好,一起看G片看得津津有味儿还互相讨论剧是怎么个回事?!欠揍!
小人儿于是又兴采烈地恢复娃儿样,蹭到我脚边:哥哥,都好了,我们回去吧!
镜在一阵暗雾光芒中深深地嵌墙,而后铜镜如同面一般泛起层层波纹,片刻后,竟如同一台小小的放映机,将屋正在发生的一切全程直播放映来。
小新用像看草履虫一样的神白了白珀一,也开始在镜面上指指:见识到我们鬼界中人的厉害了吧?他们五个虽然只是当男妾的命,不过看这三个刘员外的儿叫成这样,肯定被上得很。
后面俩人一见,也从地上蹦了起来,争先恐后地蹿屋。
而五个样貌各异的男,则在小新的威慑老老实实地跟在我们后了门,一直到一条破烂小巷的尽方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