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殷雪霁无论神和语气,都没什么异样,“这孩,他是个怎样的人?”
我不假思索:“当然喜。”
我得意笑了两声,随手摸针来,在他面前秀了一番:“可别小了瞧它,这小玩意不只能当暗。你让歹徒铐上,它能拿来开锁;落野外遇上河,你能把它弯成鱼钩钓鱼吃;伤势过重血不止,你还能用针线把伤上应急……”
“是我的错,次不会了。”殷雪霁先服了个,他的指尖有一没一地在我手背上轻轻划着,忽而反问我,“你喜这孩吗?”
他的问题,一勾起我初见殷星移的回忆。
那他会不会反别人摸他的肚?
尽我一颗心让他成了,还是不得不皱起眉,佯装怒:“你又读心!说多少次了,这种路不正的功法少用!你还嫌自己的命不够长么?”
殷雪寂边听边抚掌,很没诚意附和着:“哦……那还真是厉害。”
和窘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住着的孔雀颤颤尾巴,隐隐有开屏的迹象。
事后,据殷雪寂所述,当晚是我自己将被踢了床,随后抢他的被,占他的人……
我听后深信不疑,还为此到羞愧难当。
知自己越说越没谱,我索住了嘴。手中量了个八/九不离十,我跑去书案旁,拿起半的笔,在纸上涂了几个自己才认得的鬼画符,这才回去搂着殷雪寂,放心睡了。
殷雪寂善解人意地表示这没什么,并例举自己曾经历过的一两件窘事,充作笑料,为我缓解尴尬。途中,他还提议:既然我们两人,一个惧冷,一个畏,晚间睡时,何不挨到一,各取所需?
我将手臂虚环在他腰间,手心贴在他隆起的腹,夜深人静时,偶尔还能觉到孩在里细微的动作。
我当时听完觉着有几分理,一时不察应了来,让殷雪寂拖上了早早备好的“贼船”,至今未能来。
好在,他睡觉老实,搂在怀里确实舒服,没给我添什么麻烦。
我心微,很想好好摸一摸,可又有些拿不准殷雪霁的态度。他平时极少主动碰自己的肚,有时更像忘了这回事,跑自如无所顾忌,对这孩有些漠视过了。
起初,我与他虽睡在同一床上,却分了不同的被。一连几日,我清晨醒来时,皆看到自己的那床被“四仰八叉”横卧在地,上好端端盖着的是本该殷雪寂一人独享的素缎面绣银暗纹的锦被,殷雪寂本人则让我当降温的冰块,牢牢在怀里,动弹不得。
至于我睡觉为什么要搂他……说来都是辛酸泪。
他是不是……不喜这孩啊?
彼时,正逢早三月,江湖上了件难缠的大事,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不得不齐聚一,商议对策。
“想摸就摸,”殷雪霁语音轻缓,在夜里多了些别样的诱惑,“何必为这小事自寻烦恼?”
殷雪霁划动的手指,停在我手背上。他沉默的时间有些久,我不放心地给他翻了个,面对着我:“怎么了?”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手里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怀里的殷雪霁却突然笑了起来,微凉的掌心覆在我手背上,手指轻柔地我指间,带着我的手,一同在他腹上缓缓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