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能有人阻挡到我?”那人嗤笑dao。他虽蒙着面罩,郑zi息看不清他的表qing,却突然觉得,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什么黑衣人,而是睥睨天xia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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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鸣震耳的嘈杂声褪去,郑zi息tou晕yan花,还沉陷在自己的记忆中,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gan觉到一个白se的、mao茸茸的东西他脸前扫了几xia,见他没反应,便又急急扫了几xia。也不是没用,郑zi息确实清醒了很多。晃了晃tou,才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离顷shen形颀长,玉树临风地立在一旁,果然一副面无表qing的模样。郑zi息仰tou看着他,忍不住dao:“长老,请问你方才是不是用拂尘扫我脸了?”
离顷收起拂尘,冷冷dao:“拂尘有醒神功效。”
郑zi息装作疑惑的样zidao:“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离顷垂目看了他一yan,拍了拍衣袖,dao:“休得胡闹。”
时隔这么长时间,再次见到离顷长老,郑zi息有种久违的亲切。这位长老从来都是刀zi嘴豆腐心,面上对你冷冰冰,其实心里对谁都和蔼可亲,只不过不ai表现chu来,再加上长年闭关不chu,造成其他弟zi对他的固有印象。郑zi息还想调笑几句,可刚恢复了记忆,tou时不时发chu一阵阵的疼,qiang撑着说了几句,便忍不住使劲rou起了tou。
离顷递chu了一只藏青se药瓶,郑zi息接来便灌rukou中,果然好了许多。慢慢站起shen来,问dao:“过了多久了?”
这多久自然是指距离法阵开启的时间。
离顷dao:“不久。统共一个时辰。”
一听这话,郑zi息“哎呦”了一声,站住不动了。
离顷dao:“怎么了?”
郑zi息慢慢坐在原地,伸着脚汗颜dao:“姿势不对,盘tui时间长了,脚麻……且停一停。”
“……”离顷长老果然乖乖巧巧的等了起来。
直到郑zi息gan到shenti状态好许多后,便与离顷一dao去到元和殿上。这里是元和殿的一个偏殿,陈设也十分考究,郑zi息刚来那段时间经常被这里的陈饰迷了yan睛,时常想讨几个来。
后来渐渐的也明白这里的珠玉一类并无甚用chu1,还不如灵石之类来的用chu1大。
刚拐过一个弯,就见齐居风在大殿上正翘首以盼。
郑zi息拜toudao:“参见门主。”
台上齐居风笑眯眯dao:“快起快起,记忆恢复的如何?”
郑zi息dian了diantou,dao:“长老,我全都想起来了。”
离顷一甩拂尘,冷冰冰dao:“门主,你可有何不放心?”
齐居风急忙dao:“放心放心,长老的本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郑zi息一看离顷这副模样心里就乐开了花,这不就是小孩儿zuo了好事没得到表扬反而得到怀疑的对父母深深的不满嘛!
郑zi息也严肃的表示自己什么nei功心法都想起来了,无需作过多质疑,顺便隐晦的把离顷长老夸奖了一番,齐居风在一旁也表现chu十分同意的样zi。
离顷脸se依旧淡淡的,dao:“齐长老,息儿才恢复了记忆,shenti疲乏,还需静静修养。”
齐居风dao:“也是,息儿。你先回去吧。”
郑zi息diandiantoudao了声是,便缓缓走了chu去。
如今恢复了记忆,他也真的得到了重要讯息。他还记得那个给自己药的黑衣人伸展斗篷站起shen来的瞬间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