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七很快收拾完毕,走到他跟前,要帮他更衣。
沈遥却伸手把他拉到shen边坐xia,“辰时快到了,你ma上要换班,待会我自己收拾吧。”说完,他等着玄七回答前面的问题。
玄七踟蹰了一xia,才dao,“影卫被送人时,接手的人可以选择不让他服xia失忆的药wan,只需让他受些刑罚也能领走。”
“是什么刑罚?”沈遥问。
“就是一些普通刑罚。”玄七淡淡的dao。
“真的么?”沈遥有些不信,dao,“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别的影卫。”
玄七沉默了片刻,dao,“是‘金木shui火’四刑。”
“何为‘金木shui火’四刑?”
“针为金刑、杖为木刑、溺为shui刑、掌为火刑,过此四刑者,与山庄断去关联,两无相欠……”
“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受完人还能有命吗!?”沈遥语气激动起来,直接打断他dao,“不,不guan是什么样的刑罚,我都不能让你去受!”
“我受过熬刑训练,知dao自己的极限,这两天如果好好调息,zuo好准备,应该……可以熬过。”玄七试图解释。
沈遥从他闪躲的yan神中,gan到一阵心痛,他张开手臂,一xia把玄七拥ru了怀里。
“不行,”沈遥用脸蹭着玄七的脸,把怀抱紧了紧,一手在他的后脑上抚过,“我不知dao你是不是骗我的,但哪怕是一鞭一棍,我也舍不得你受。答应我,这个方法别再想了,我再去求求庄主,说不定他就能答应了。实在不行,也可以再想别的办法,嗯?”
玄七埋首在沈遥肩上,那种从心kou涌chu的nuan意,让他不得不用力闭起yanxi了kou气。
沈遥见他半天不说话,又dao,“或者我去求庄主让我代你受刑,我shenti比你好,你能受得xia来,那我更能。”
“不行!”玄七猛地直起shenzidao。
沈遥看到他yan眶有些发红。
“没有这样的规矩,庄主不会答应的。”玄七避开他的目光dao。
“没有我就去求到他有,要么你就等我再想办法。”
“……好。”
不顾玄七答应的勉qiang,沈遥忽然凑过脸去,在他唇边落xia一吻。
玄七一怔。
沈遥笑dao,“就这么说好了。”他拉起玄七的手,nie了nie他的手指,有些不舍的dao,“你是不是该走了?”
“哦……是。”玄七的目光在沈遥的唇上停留了一xia。
“公zi,您的外衣。”玄七从床上站起,却不急着chu门,而是把沈遥的外衣从床脚拿起,抖了抖直,递给沈遥。
沈遥接过,就在这时,从衣服里掉chu了一本小册zi。
玄七赶忙去捡。
“哦,这是我的查案手札。”沈遥把本zi翻到中间,给玄七看,“这是刚来山庄时,药堂众人给我的证词,细想起来,其实还有dian巧合。”
“什么巧合?”玄七问。
“如果是董栖丘杀了施伯仲,他的作案时间未免太过巧合。当时董栖丘等三人被君堂主叫去开会,恰好有刑堂的人来叫走君莫患,三人在等待的时候,分散了开来,所以不能互相证明没有离开。不过这刑堂似乎是突然前来,应该没人料到当时会有这么个cha曲。”沈遥dao。
“可是……董主guan已经认罪,而且他的武功和右臂的伤痕,也验明了他便是当时的蒙面首领。”玄七看了看那本手札的记录dao,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