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没用。
躁。
是不是要离开我了为什么要离开
我旁边细碎的发声响,似乎是在说话。
低沉的声音,却那么温柔,像害怕我受伤一样。
我晕目眩的跟在他的边,他说的话也没有听多少,只觉得前晕浪浪
谁啊谁啊是谁啊
肯罢手。
「让我自己换,你在外等着。」我挥了挥手,拿过衣服就往浴室里走去。
「你发烧了。」季书严在旁边拿着温度计替我量温,竟然烧到三十八度多,他吓得不轻,当就让我别去上课了。
季书严一路上都在唠叨,说什么冒就是应该要穿长袖,平时不穿短袖,为什么发烧了才换成短袖等等诸如此类,也不
李极最近越来越刁难我了,发球的时候喜找我当示范,把球一颗一颗的往我上打。不然就是让我当动作示范,把
季书严难得的严肃,说量这样狭小,怎么能当老师
「不行。」我了鼻。
「麻啦」我不耐烦的晃了晃手,可是却没什么力气。
我发烧了,谁知晚上忽然变冷了,又起了风,我开了窗睡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当然就冒了。
可早上是育课,我只好拖着起床了,在镜前面艰难的拿了绑带束发,重脚轻的,很不舒服。
动作拆解成五个步骤,说什么要贴着墙,发球的时候不能碰着墙,动作一气呵成才完,非得让我浑大汗了才
「你嫌我烦的话,我以后少跟着你了,好吗」
我一开始还无所谓,后来就渐渐的觉得厌烦了,接连着好几堂课都不想去上,可偏偏季书严又不肯找其他人对打,非得
「小童,我不知你生什么气,你别气我,我次不闹你了。」
我真的是太过了,怕被别人看不起,可偏偏骨里就是那么弱,不想让他瞧不起,就摆凶狠的态度来对他。
我浑发,估摸着拿了短袖要去浴室换短袖,却被季书严拉着胳膊动弹不得。
我裹在被里面,脑有晕眩,十分的困倦,可又想起来看看是谁在我耳边说话。很柔很柔的声音,明明是那么
我该怎么告诉他,我不想他这么对我好。
啊,原来是这样吗
「小童,我好像喜你,怎么办」
我低去,无话可说。
「你还生气吗别生气好不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窗开了,纱窗掩得紧紧的,才缩回被里睡了,半夜里迷迷糊糊的,我忽然听见有人在
20.
是我才肯跟着去上。
钱给我的」
大家心里都知他存心找我碴,不过就是第一天迟到,又误以为他是学生对他了嘴。
他拿过我的衣服,「在这里换就好了,我替你换,为什么非得到浴室去」他扯着我的衣服问。
别离开我,都别离开我
觉得腮帮酸。
「和我说句话吧,好吗」
他小心翼翼的在试探我,「我只是说我可以借你钱然后你再还我也没关系的,家里都有在定时汇
回去的时候,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他像孩一样战战兢兢的跟在我的边,讨好的模样十分明显,令我心中一片烦
我太害怕再遭人背叛,我经不起这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