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5号让苏一帆不可察觉地皱眉,他退后了一些,却没躲过女人搭上来手臂。
他在意白陶,像护家人那样,希望成为他的支。
“我不需要。”
苏一帆一向耐心有限,语调突兀的冷来。
苏一帆犹豫了一会儿,郑重地回答。
“我记得以前你在这儿打球。那些大孩都不如你,不愿意带你玩,你只能领着我们这些小萝卜占场。”
他平时所熟悉的白陶,是很少显这种消极的状态。他总是保持安静,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家事。
“哥……我就只有你了。”
苏一帆毕竟多年没有在B城待过太久,记忆模糊了许多,自然是不识路的。白陶才是对这里熟悉的那个,他们乘坐修建了多年的地铁去了城市另一的老城区。
白陶带着苏一帆了院门,保安亭空空如也。
男孩喃喃开,仿佛是在重复某种咒语。
21
“我们那栋还没拆呢,不过已经被别人住了。我们也很早就搬走了。”
大院里果然还保留着旧篮球场。地面修补了一些,一片片像黑白调盘。篮板上的绿框线早已褪得不成样,只剩浅浅一层;红褐的球框已经没了球网。
“你才六岁吧,一米封了。”
“为什么不试一呢?她不会知的。比较一你就知谁比较好。”
苏一帆抬起手,微笑着向前的红发女郎展示自己的无名指。
苏一帆没有说话。
就这么沉默得走了一段,男孩终于忍不住转去看跟在他后边的男人,只见他弯着睛,笑得温柔溺。
“我知。”
“我哪有那么矮?”
“你的才没有一米。”
“抱歉,”苏一帆绅士地挡住对方紧接着要贴过来的躯,“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已经结婚了。”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他还以为只有在国外才会遇到这么的女郎,习惯的自到尾打量了一番。
白陶耐心解释着,大大方方拉起苏一帆的手。
“我们去以前住的院看看吧。”
这些年发展快了,人们东奔西走,散得散,离得离,都想着往更好的地方去,只有旧楼房还维持着原样,像晚年凄凉的老人,僵乏地留在开始的地方。
“嗨,一个人吗?”
这里原本住的就多是离休的老人,现在大多了租,还有不少房空置来,不复往日的闹。过不久这里要推倒重建,立起来的恐怕就是几十层的楼。
白陶顺势抱住他的脖,刺刺的发蹭到他的脸颊,带来一阵微。
叹息着把人搂怀里。
“是啊,你那时候,才这么,”苏一帆在比划一,“又小又瘦。”
就这么一直走去,该是多好的结局。
对方很明显错误的把这当作了某种暗示,没有放弃地继续靠近。
这时候说怀念,也只是一种慨,真要回去,恐怕大家是不会乐意的。
“哥哥,我们去那边!”
女人的表一瞬间有些尴尬
白陶假装生气,扭过不去看苏一帆,手却勾得紧紧的。
他忌讳这些,苏一帆也不会刻意去问。有些东西并不适合分享,他知白陶需要一定的空间去自己理伤痛,但同样很愿意听对方袒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