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年低声骂了句话,这会儿也躺不住了。被一掀,趿拉着拖鞋就往外走去。
五官深刻立,凤细长又深邃。上的气息清,很好闻。
肖年对他没有好脸,虽说都是男人,看了鸟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姓季的非得摆一副“你得对我负责”的神就很叫人呕血了。
“大清早的敲鼓,你闲的吗。”
确实姓季,名字肖年已经忘记了。
是了,这个男人就是当时他和裴臻骑着小黄车亡命天涯时,在小巷中碰到的那个男人。
男人仍旧穿着一休闲服,比预估的还要,似笑非笑地看着肖年。
肖年:“……”
终于,门鼓声停。紧跟着传来了脚步声,再咔哒一声,门开。
肖年:“……会。”为了他家懒成猪的裴爸爸,饭还是必须会。就是肖年不明白男人为何要这么问。
原先想直接去敲门的,骤然想起昨晚上看到的影,比他,也比他壮。叫他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还是抓了个扫把给自己壮胆。
打鼓声不难听,就是扰人心扉,烦得紧。
“好巧。”男人目光往,看着肖年手上的扫把,唇角没忍住地往上翘,“拿着扫把什么?想替我收拾房间?”
打鼓声。很响。
旁已经有了一对同恋人的肖年,总觉得这人的行为gay里gay气,吓得他的心噗通一,直接骂了句神经病。
“翘了。”男人脸上神可自然了,丝毫不觉得自己越界,很自来熟,“你的发很。”
“开门!”
说着,这人的手就伸了过来,很自然就去摸他的发。肖年被上的温吓了一大,不由瞪大了睛,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看过鸟儿不鸟儿的,又不是他自愿看的!
那张脸十分英俊。
对方脸上依旧堆着笑,也没生气,突然问了句:“你会饭吗。”
难得的不用工作,他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而且还是被隔砰砰的声音吵醒的。
“现在已经中午十二了。”男人扒拉了发,“吵到你了?不好意思,不知你这么能睡。”
“相逢即是缘。我和你还是看过鸟儿的交。”男人探往外看去,“你就住我隔是吧。为了庆祝这难得的缘分,我能蹭顿饭吗。”
尝试了五分钟,还是没能再让自己睡,反倒惹得肚一阵咕咕叫,饿了。
“你……”一对上来人,肖年怔住,手上的扫把都快拿不稳了,“怎么是你。”
一开始肖年还能勉维持修养,绅士地敲了敲门。左等右等等不到开门,他就失去了耐心,握着拳开始捶门。
肖年想让他。
“你嘛。”
肖年不耐烦地将被往一拉,奈何却还是抵挡不住音穿耳。
妈的!
“。”提到扫把,肖年总算想起自己要办的事,目光往里看去,果然看到了个架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