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他没说叫晏衡过来嘛,但晏衡似乎也知他就是瞎叫唤,坐以后什么也没多说,夺过了他手中的瓷瓶,重新接手帮他上药。
谢无秋这次没有上去扶晏衡,他的声音比平日莫名清冷了些,从晏衡上传来:“怎么了吗?晏楼主。”
“是那个预言……”他喃喃,“真的没有破解之法么?”
可如果无法继续练去,难他一辈都学不会完整的金缕曲了么?
晏衡撑住额,闭了闭睛。然后他忽然抬,看向谢无秋,问:“那天,在东山……”他稍稍停顿了一,“对不起,我还是想再问你一次,那日在山寨地底的里,你当真,什么都没看到?”
他骤然抬,盯住晏衡:“没错,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八个字是――杏林遗术……”他故意停顿了一,随即晏衡顺着他的话接了去:
谢无秋像被舒服了的花猫,称心遂意地眯起睛。
晏衡怔然垮了双肩,复杂地轻念着这八个字,然后捂住睛低了脑袋。
***
究竟是什么原因?难不成……是他特殊的血脉么?那么他是否还该继续练去?
两人之间难得安宁了一会儿。
那个病,注定治不了了?
真的会来终结金缕曲么?
晏衡疲累地摇了摇:“我困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五代……而绝?”
杏林遗术,五代而绝。
谢无秋抿了抿嘴:“不是什么画,只有八个字。”
“什么?!”晏衡立即坐直了,靠近他几分,睁大等他的文。
他拈起一页薄纸,静静盯着墨字迹想得神,猝然间有一黑影透过窗纱,从
谢无秋垂了,也许在思考。这次他没有再贫嘴,而是想了很久,才沉声:“墙上,的确有东西。”
谢无秋看着晏衡,慢慢说:“你想说什么?”
“比如……”晏衡小心试探了一句,“画之类的?”
夜凉如,虫声新透窗纱。
晏衡被谢无秋浑厚温和的力安抚住,顺过了气来,缓缓了嘴角。他能觉到,就在在路上练了那本上的容后,状况开始不妙。
然而突然之间,晏衡到里那躁动不安的气血又开始作乱,他手上力控制不稳,重了一些,得谢无秋叫了一嗓。不及谢无秋开腔抱怨一二,他就到一阵腥甜,蓦地呕一血来。
谢无秋走后,晏衡一个人呆坐了好久,重新掏怀中的,犹豫许久,再次翻开。
“嗯。”谢无秋竟然没有耍赖,而是乖乖站了起来,往门走去。走两步,他回看了晏衡:“你好好休息。”
第五代传人,你在哪里?
谢无秋。
谢无秋也被他吓着了,立即扶住晏衡倒的,替他输送力。
“喂,你别每次都这样啊,上一刻还好好的一刻就要死了一样,你没死我先给你吓死了。”
“对。”